了看地上的水盆又看了看于瑞生说道:“王兄一天辛苦,趁着水热早点洗洗歇息吧。”
于瑞生说道:“也好,这几日倒也真是脚上疼痛。只是趁此热水,贤弟也同洗吧。”说着他立起身来先去净了面,而后走到床前脱去鞋袜放下脚去。
任立却没有动,他仍旧坐在桌子跟前,拿起茶壶往两个杯子里倒好了茶,就这样坐在那里看着于瑞生。
等于瑞生一切都收拾干净了,任立却仍然坐在那里没有动。
“贤弟!”于瑞生说道:“你也洗洗吧,水都快凉了!”
任立不得已站了起来走了过去说道:“我不累,待会再洗,王兄早点歇息吧。”
于瑞生不知道他为何会这样,只是听他如此说也不好三番两次去强他,心想他可能真的是不累。不过于瑞生倒是真的疲惫了,他也不再说话,动手收拾好床铺后对任立说声安置就躺下了,没过多久于瑞生就鼻息渐响睡了过去。
任立坐在椅子上拿着茶杯看着于瑞生,直到他洗漱完毕躺到床上,任立都没有去洗。待到于瑞生睡着,他才从座位上站起来,拿过面盆在火炉上稍稍热了一会,又把里面的水倾了一些在木盆里,这才开始洗漱。随后又缓缓脱去鞋袜,把脚放在木盆里。他动作很轻,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像是生怕把于瑞生吵醒似的。
等一切都收拾利落,任立这才回到床前。不过看着已经睡熟的于瑞生,他却有些犯难了。于瑞生把自己的铺盖铺到了外面,把里面的位置留给了任立,而且他刚才一翻身把自己滚到了床中间,在床后面就留了一块很小的地方。
任立看着眼前的情形皱了皱眉,他用手扳着于瑞生的胳膊想把他往前面翻一翻,可是他试了试却丝毫不动,而且又怕把他弄醒,所以也不敢过分使劲。如此两三次,于瑞生竟然不曾动一些地方,任立看看无奈也只好放弃了。
他只好在后面仅有的空处把被子铺好了,走到桌子跟前吹灭了灯烛,随后又摸黑到了床跟前。他约摸着于瑞生躺的地方,摸索着上了床在床后面躺了下来。不过他却一时难以入睡,他睁着两眼看着房顶,只是屋里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而耳边传来的也只有于瑞生的呼吸声。
他就这样静静地躺在床上,一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地有些困意。
第二天一早,天刚放亮任立就醒了,他只觉得胸口好像有什么东西压着。他急忙睁开惺忪睡眼观瞧,只见于瑞生的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搭在了自己胸前。他心里一惊,赶紧把于瑞生的手推了下去,脸上也忽然变红了。他一翻身坐了起来,伸手把身上的衣服整理了一下,看了看于瑞生,也没敢吵醒他,又是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他踮起脚尖轻轻地走到桌子旁边坐了下来,抚着胸口拍了拍,嘴里嘴里长出了一口气,脸上仍然是惊讶的表情。不过很快他却又面露微笑,看了看于瑞生又看看自己,两手放在桌子上把脸埋在两臂之间。也许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