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无关。”说着他看了看台上说道:“只因那已死之人心生歹意,欲用断腰之招致死对手,不想却反为什所杀。虽然我等不曾见那人之面,声音却是听过的,想必孙捕头和各位差爷也听到了吧。那人既然已亲口招承,则此事与郑先生及在场人等皆无关系了。”
孙捕头听他说完也点了点头,随即对差役说道:“你们去找仵作来查验,验完了就把尸首先寄存在义庄。还有那行凶之人,不管什么原因,竟然在我的地盘上胡作非为,我非把他缉拿归案不可!”
孙捕头说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和宋掌柜说声告辞,转身沿着来时的路走了。
于瑞生看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也没有说话,任立也是静静地看着。那个在台上负责敲锣的人刚才不知躲在什么地方,这时候也从人群中钻了出来,他趴在郑天汝耳朵边不知说了些什么,郑天汝点了点头。
只见他一转身上了擂台,拿起锣敲了一下,等台下安静下来他才大声说道:“各位,今日因意外无法比赛给大家说声对不起。大家也别生气,名天我们的擂台继续,请各位明天再次光临!”
一听今天无法再比试了,只听见台下的人“哎”的一声,一个个都满怀失望地纷纷离去。
于瑞生看看任立说道:“贤弟,如今擂台也看不成,众人也散了,我们也该走了。”说着他也迈步往前走去。任立此刻已从刚才的情绪中缓过神来,他送来手跟在于瑞生的后面往外而来。
出了会场,于瑞生却无心逛街,而任立因为昨晚没睡好再加上刚才的惊吓,到现在是精神萎靡,脑子有些昏昏沉沉。正好宋掌柜此时也从会场出来了,店小二招呼一声,于瑞生和任立也就势跟着一块回到了客栈。
安排吃过午饭,任立因为精神不佳就在屋里歇息,而于瑞生却说要出去走走,他关好房门就出去了。
任立也是真有些累了,在屋里没多久就睡着了,这一觉好睡,大约过了有两个时辰,外面都开始暗下来了他才醒过来。可是当他睁开眼睛看的时候,心里却是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