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五里亭并没有一个有能为的,所有的都是些安守本分的老实人,听他们一说自然害怕。不过最主要的问题还是出在如今的县令吴本英身上,如今的吴县令,都知道是有名的无本赢,整个县里几乎都被他搜刮遍了,尤其是这五里亭。离着县城又近,又是繁盛之地,所以更是搜刮的紧。更有一样,如有人报案,先不管情由,五十两的例钱是不能少的,而且据说他在朝中有人,所以无人奈何于他,久而久之,我们都无人敢想此事。”
“那你老婆和女儿是怎么回事?”郭煦指着楼上问道。
听郭煦说起自己的老婆和女儿,刘大真立刻眼泪汪汪,他哽咽着说道:“早上他们来找我,不成想那个挨千刀的来福却忽然说要我把女儿许配给他,还说他早就看上了我女儿玉兰,在这几年当伙计就是冲着玉兰来的。我们当然不从了,可是他们人多势众,这不你看,我这身上被他们打的。”刘大真指了指自己的脸上和身上接着说道:“我小女不从,就被他们给绑了起来,后来连我老婆也给绑上了。可能是烦我们哭哭啼啼,嘴里也都堵上了。也许是觉得我没什么用,就把我打了一顿赶了出去,刚才就是被人从楼梯上踹下来的!”说着又呜呜哭起来。
“你老婆女儿也真是的,年轻姑娘怎么好出门呢?”郭煦听得正入迷,他接着问道。
“他们不来怎么办?我那儿子刘望声五年前说是要出门访高士学习武艺,可是从此杳无音信。我们招贴不知写了多少,也四处打听,终是无果,所以只好她们母女抛头露面。”刘大真擦着眼泪讲述着自己的境遇。
“刘望声?”许麒听到这个名字觉得有些耳熟,他嘴里念叨着,然后转身和后面的人小声耳语几句,这才走到刘大真跟前说道:“刘掌柜,请问令郎可是中等身材、面庞有些黑,左眼上方有个绿豆发现的坑吗?”
“是啊,怎么你见过他?”刘大真一听许麒说的和他儿子相貌一样,顿时激动地抓住了他的胳膊,眼睛睁得大大的,眼泪也似乎立刻消失了,他甚至有些结巴地说道:“你在哪里见过他?他现在怎么样?”
“这……”许麒却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正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后面有一个瘦高个的小伙子站了出来说道:“他曾经来找我们师傅拜过师,不过后来没上一年他却不知道为何不辞而别了,到现在也有两年了吧!”
“哎”刘大真听完他的话叹息一声,刚才因为激动而扬起的手也慢慢软了下去,眼睛里也暗淡了。
马顺看他那样赶忙安慰他道:“既然许兄弟他们见过令郎,想必无事,说不定什么时候自己就回来了呢!”
“马大哥说的在理,刘掌柜不必伤怀。况眼下并不是悲伤之时,想办法把婶母和令爱救出才是要紧!”于瑞生也过来劝他。
“罢罢”刘大真抹抹眼泪说道:“出门在外我不可制,如这位客官及见过那个小畜生,想必还没有丧命,我倒也就不惦记了!只是眼下如之奈何,我只有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