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他此刻正用手扶着额头好像是在想着什么事。
“客爷!”店小二走过去一施礼说道:“任爷我给您请到了!”
听到店小二的话于瑞生才回过神来,当看到任立正在跟前,他赶紧站了起来,伸手把椅子往后拉了拉说道:“贤弟请坐!”
说完他又看了看店小二说道:“多谢小二哥!你去告诉后厨,我们的菜都可以上了。”
店小二答应一声转身走了。
于瑞生倒了杯茶放到任立面前说道:“贤弟这一觉睡得可不算短,想必是昨晚我打搅你没有睡好吧,多有搅扰真是罪过。”
任立赶紧说道:“此话切勿再提,四海之内皆兄弟也。我习惯如此,非兄之过。”
“今晚贤弟先睡,我是个粗鲁之人,免得再打扰你歇息。”于瑞生说道。
正在他俩说话的时候,店小二又端个盘子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人也端着东西。
“菜都齐了,您二位慢用!”店小二和那人放好盘子就转身走了。
“贤弟请!”于瑞生对任立说道。
“王兄适才到何处去了,怎一去许久?”任立说道。
“没什么,闲来无事到街上转转。”于瑞生说着拿起筷子放到任立跟前,自己也拿起一双对任立说一声请,两人这才开动,不过晚饭却只有饭菜没有酒。
两人正在吃饭的工夫,忽然听见背后“啪”的一声响,接着就是有人“呸”的声音。于瑞生和任立都扭头看去,只见在他左后方隔了有两张桌子的地方有一个人正用手往桌子上使劲拍去,耳边又响起“啪啪”两声,大厅里吃饭的人都不约而同地往那人的方向看去。
那人大约有四十多岁,紫黑脸庞,蒜头鼻大厚嘴唇,满脸横肉,一副络腮胡子,两道黑漆似的眉毛,眼睛却格外的小,远看就像闭着一般。头上戴着一顶灰黑色泛着油光的帽子,一件宽松的棉袄外面系着一根红色的布条。和他坐在一个桌上的还有两个人,一个穿着一件灰色的披风,光头不戴帽,年龄约有三十岁左右,面庞土黄色,在上嘴唇有一条明显的伤疤。另一个穿着一件黑色外衣,戴着一顶皮帽,此人背对着于瑞生而坐。
只见那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人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说道:“你们说,我有一句说错了吗?”
嘴上有疤的可能是看到周围的食客都在看他们,他赶紧朝那人摆摆手说道:“大哥不要生气,让人看了笑话。”
“笑话?”络腮胡子放下酒杯朝四周看了一眼,把小眼睛使劲风了瞪说道:“我看谁敢笑话我!”
“嘴上有疤的笑着说道:“这自然是没人敢笑话大哥的”说着他把脸往旁边一扭忽然压低了声音说道:“只是那姓孙的,大哥在此地还是当心为好。”
“我呸!”络腮胡子把酒杯往桌子上使劲一砸说道:“别拿那姓孙的的吓唬我,他不就是个捕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