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也是刘家的骨血。原来刘家公子早就在此成亲,只是未报于家里知晓。”
冯三听完点了点头,慧娘连忙上前道了个万福。
没等于瑞生介绍,任立上前一步一抱腕说道:“我姓任,乃是于兄好友,也是来寻他的。”
慧娘又上前见了礼,把三人都请到了屋里。于瑞生陪着他们两个说话,慧娘来到厨下给他们准备午饭。
几人说些路上的见闻和各自的近况,说话间慧娘已将饭菜端上了桌。因为家中无人,慧娘也顾不得羞耻亲自来相陪。
不知不觉话题又说到了魏鼎中之死,慧娘又是一番悲痛。
冯三说道:“大嫂,现如今你爹爹离世,以后作何打算呢?”
还没等慧娘回答,于瑞生接着说道:“是啊,如今嫂嫂带着两个孩子在此,家中又无人照看,如何过活?”
慧娘垂泪道:“有劳妹夫和伯伯挂念,只是我那相公无有音信,虽在此无人照看家里,幸好爹爹在时还有些积蓄,我守着两个孩子也尽过得去。”
冯三叹气道:“话虽如此,只是孤儿寡母却是不易,你在此也没个亲眷,这可如何是好!”
慧娘听他这么一说也不知如何是好,她低着头不说话了。
任立眼珠子一转说道:“嫂嫂在此既无亲眷,何不弃了此处地方,随三叔回那德阳去。一则有人照顾,再者也算是归那刘家本宗,可谓一举两得。”
于瑞生一听就高兴地说道:“此话有理,嫂嫂可随我回去,一家人其乐融融岂不强似在此一个人凄凉吗。如果日后刘公子回来,正好也落得全家团圆。”
冯三听了也是连连点头。
慧娘听完他们的话,低着头沉思半天,这才说道:“你们说的不无道理,只是如今爹爹去世尚不满七天,况相公也无下落,万一回来找不到我们可如何是好。我意欲在此为父守墓三年,待三年后再做打算。或者相公也能回来也未可知,到时候如果还是我一人,我就带着孩子回去,那时他们俩也都大了,路上也方便些。”
于瑞生一听她说的也有道理,也不好再说什么。
等吃完饭一切都收拾好了,慧娘给他们两个安排了住处,几个人不是这几日办事辛苦就是旅途劳累,都各自回屋歇息去了。
于瑞生回到屋里,摘下玉牌拿在手中反复把玩着,想起刚才在百花铺见面的情景,他心里忍不住想笑。
就在他闭上眼睛回想的时候,忽然他仿佛闻到了丝丝缕缕的花香从门缝中悄悄钻了进来。于瑞生握着玉牌走过去轻轻地开了门,他跨出门槛往左走看了看,却发现任立也正站在自己门口往他这边看过来。
看到于瑞生出来,两人都是一愣,随即都微微笑了起来。于瑞生往她那边走去,任立也朝他走了过来。
“你怎么出来了?”于瑞生看着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