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我就是北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后了！”
她扭头看向张芸：“换作你，你嫁不嫁？”
张芸眼神飘忽。
不由得幻想，要是她能嫁给陆先生……
不，嫁给哪怕只有陆先生一半优秀的男人，都足以让她后半生昂首挺胸，骄傲自豪的了！
但此刻，她并不想告知别人自己的幻想，转而看向陆凡，借机转移了话题。
“话说回来，我们这儿也坐着一位‘陆先生’呢！只不过和那位号令群雄的陆先生，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罢了。”
张芸说完，故意做作的叹了口气，嘴角的笑容中流露出一丝狡黠。
特意让陆凡意识到他和顶层人物之间的差距。
那种轻易将资源和人脉一并掌控在手中的人，才是真正的强者。
至于他陆凡，这种只会用拳头说话的男人，并没有傲气的资格。
而霍娟这才发觉陆凡被她们冷落好久了，有些歉意的柔声问道：
“陆凡，你怎么没一起聊天？那么厉害的人，你不好奇吗？”
“我为什么要对他好奇？”
陆凡反问。
他端着酒杯，懒洋洋的耸了耸肩，笑容古怪。
看起来对这位神秘的大人物完全没有有一丝兴趣。
对于陆先生的一切，没有人会比他更了解了——毕竟没有人会好奇自己。
“因为他既厉害又风光，还那么神秘……”
霍娟一时被问得语塞，喃喃的寻找理由。
但陆凡摇头打断了她。
“你们觉得他一统北茨就不可思议的厉害了，但我认为，这并不是他的最终目标。就像我们每一个人一样，他也在被命运推动着前行，无法预知未来，也不能设定人生。”
说话的时候，陆凡没有看任何人。
他的视线，停留在杯中缓慢晃荡着的红酒上，似乎陷入了某种思索。
“有些事，与自己的意愿无关，有可能这位陆先生从来就没想过要完成怎样的目标，但在命运的推动下，他也不得不和其他的普通人一样，顺势向前。这有什么可好奇和羡慕的呢？”
陆凡幽幽的说完，一仰头干尽了半杯红酒。
雅座中的其他四人，则是听得完全呆住了。
良久，陈昊宇一声嗤笑打破了宁静。
“普通人？你竟然觉得陆先生也只是一个普通人！就凭你，还敢揣摩陆先生的目标和意愿！你也不问问自己什么身份和地位，简直叫停得人都能笑掉大牙了！”
陈昊宇边说边摇头，嘲笑的语气掩都掩饰不住。
“陆凡，你这样，真的不仅仅是妄自菲薄，而且还显得很愚蠢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