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没看见秦淼淼,就问他身旁的另一个男人。
“濑鸡,你问我干甚!搞得好像是我一人看管一样!”原来最先说话的男人叫濑鸡。想想就知道,濑鸡只是个代号。
秦淼淼眼珠子骨瘤一转,一个有点小邪恶的想法就在她脑海里诞生了:“这会你们两个算是栽倒我手上了,今天我要是不整死你们,我是不会收手的!”
“哟,死黑鸡,咱们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蚂蚱,那小女孩没了,咱都得被老板骂!”濑鸡对另一个男人怒吼。
另外一个男人,被濑鸡叫成“死黑鸡”,应该把“死”去掉。因为“死”可能只是个泄愤的字眼。所以另一个男人叫“黑鸡”。
黑鸡听到濑鸡这么说,一下子敞开话匣子,噼里啪啦的讲起来:“什么一条船上的蚂蚱?你少拿这个压我!咱虽然是一伙的,凭什么你就拿这个净添乱,然后让我收拾烂摊子?你他妈的就是个扫把星、贱人、神经病……”
黑鸡那人的这段话,就和打机关枪一样,那个“词汇量”极其丰富,让秦淼淼目瞪口呆。这架势,颇有农村妇女骂街的架势。就算是听力一流的大师级人物到此,也未必会听清黑鸡讲的话。黑鸡的吵架功夫,能另文学家词穷,能使相声家结舌。
“得了,咱别在这瞎逼逼了,现在还是赶紧琢磨那小女孩咋整哩!老板要是知道那小女孩不见了,咱都得吃不了兜着走。”濑鸡做出了让步。
“咚咚咚”的脚步响起。
濑鸡和黑鸡全身打了个寒颤,冷汗直冒,看向对方:“老板来了!”
他们借着夜色掩护,慌乱地关了门。
秦淼淼侧耳倾听,想要听听他们的对话。
“老……老大。”这句话,出自濑鸡之口。很显然,秦淼淼不见了,让濑鸡很心里很虚。
话说,这些绑架自己的人,怎么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
“那小孩看住没?”这句话,既非出自濑鸡之口,也非出自黑鸡之口。很显然,是那个老板说的。
“那是必须的,看着呢,没醒。”黑鸡的声音颤抖。
“黑鸡,你个大老爷们说话有点底气!别跟个娘们似的!话说,那女的长得还真不赖。”老板字里行间透露着不怀好意的感觉。老板说完,神色又暗淡了。
”不愧是向天的女儿。”老板心想,”向琪啊向琪,不能怪我要害你啊,要怪,就怪你自己,谁叫自己那么不会投胎,投了向天女儿这个胎呢?”
“老板,难道你想办她?”濑鸡试探性地问。
秦淼淼被濑鸡的问话呛出了口水,差点咳出声来。
“办你妈个鸟!”老大骂了句肮脏不堪的话,令秦淼淼不想再听下去。但是,又不得不听。说不定,还能听到什么有重要价值的信息。
“把那女的管好了,你尽可以让弟兄们爽一爽,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