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如鹰此次前来,不说居心叵测,至少没安好心!
”你不觉得在我和你说我要说的话之前,这里有那么些闲杂人等需要回避吗?“殷如鹰看着檀儿,意思很明显。
檀儿也很识趣地退到了可窃听范围之外。
“有什么话赶快说,我现在可是在禁足期间呢!”殷南栀故意这么“自贬式”地说。
不料,殷如鹰一改刚刚那略显高冷的面孔,看着殷南栀的眼神,夹杂着一丝丝钦佩。
殷如鹰撂下一个药瓶子,对殷南栀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晕倒在地,这要平时有助于增长灵力的,我已经稀释了,剂量对你这种不入流的学者来说,还可以。”
殷南栀知道殷如鹰的意思。他是怕这药水浓度太大,到时候不仅灵力没长成,还会适得其反。
可是殷如鹰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的这个人,实力是有多么不容小觑。就连本尊都不知道,自己身上蕴含着的,到底是怎样一股未觉醒的血脉。
“别看这里陈设摆件还算不错,可是栀子苑的方位位于整个丞相府来说,还是比较偏僻。大夫人今日开始给诺一物色夫家了,估计无暇顾及你这里。你大可以放心出去走走,别让别人看见。”殷如鹰说。
这,算是关心自己吗?这关心,让自己有些猝不及防。这殷如鹰,不简单。在这背后,肯定有着什么东西值得自己去一探究竟。
“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怀疑,我安的是什么心。”殷如鹰看着殷南栀满腹狐疑的样子,苦笑。
也那怪,自己要是殷南栀,肯定也会推敲一番。自己这番举动,的确有些唐突。
殷南栀看而不语,她倒要看看,殷如鹰还有什么话要说。
“大夫人她娘家势力很大,连父亲都难以奈何她,我们这些晚辈,能忍则忍。”殷如鹰最后嘱咐了一句,准备转身离去。
殷南栀看着殷如鹰离开,没有送一送的意思。只是,她对殷如鹰的一些用词,很不解。大夫人?大夫人不是他亲妈吗?殷如鹰怎么说,也是喊一声“母亲”“娘”之类的称呼,为什么叫的那么生分呢?
还有,殷如鹰,是大夫人所亲生的,是丞相府的嫡长子,按理来说,他的身份和地位都是很尊贵的,可是结合几次见面和自己的判断,总觉得,殷如鹰的地位还不如殷诺一。
“对了,”殷如鹰半只脚都要踏出门槛了,又忽然想起一句话,对殷南栀说,“我感觉,从你身上的气质和胆魄来看,绝对不是一个乡下来的小丫头那么简单。”
说完这句话,殷如鹰就三步并作两步走地走了。
殷如鹰的最后一句话,让殷南栀心头惊了一下。
忽然,殷南栀顿悟,那个一点也没有束缚力地活结,莫非就是殷如鹰的安排?可是,自己没有理由让殷如鹰这么做。
殷如鹰到底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