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和楚怀等几位军警边吃边论着什么话语,饭碗里的饭时不时少一点,几人的眼睛也总是忍不住看向我们,叹息摆头。
饭后,唐老二什么话都没再说,就让我们先回去。
而胡胖子也不知道是又怂了还是什么,也跟着我们屁颠屁颠地回来,我们也没问他是否和唐老二说过要和我们一起加入队伍。
我们在一楼水房简单打了冷水抹了把脸。
烧的热水并不够突然多出来的我们用,所以我们男生用着冷水简单处理下,把热水留给女生。
虽然没有大冬天那么冷,但这一把凉水拍在脸上可把我冻得浑身发抖。
我们寝室十个人简简单单处理完后,就回到了寝室。
当夜,我们还没来得及深入了解其他几个室友,就集体性地被一股强烈的睡意给包围了......
第二天,我们都是早起,天还未大亮,就已经开始排队在厕所的粪桶解决了,刚开始这么都挺难为情的,所以速度放的很慢,也都没催。
“起床了起床了!”不过多久,外面开始挨个儿叫门,我们迅速收拾好各自的被褥,开门。
门外的同学们也都刚起来,抹着朦胧的睡眼。
“都快些下去洗漱,然后就地在一楼集合,先不要出门。”一个军警扯着嗓子喊道,我们的队伍开始往楼梯间走。
我们寝室几个在一把冷水敷面后,都是不例外的一个激灵,不过这样却让人特别清醒。
“好提莫的冷!”“嘶!”“我去!”在这般字眼后被吐出后,我们几个便已经解决了。
我们在一楼大厅集合,虽说是大厅,其实并不大,不过容下我们是没有问题。
我们列队站在一起,现在的队伍位置是按一班二班来站的,所以二班的三个室友没和我们在一块儿。
说道这里,我不得提一下。
这三个室友是大个肌肉男陶斌的死党,因此才和我们成为了室友,不过在分队伍的时候他们三个被划到了另一班。
“喂,前卫,报告情况。”三个军警下了楼,他们是住在最高层负责管理楼上菜地的军警,也是我们现在的负责人。
“今儿个天气不错,场子里没有翻进来的丧尸,安全。”对讲机里传出信号,另外两个军警这才把大门为我们打开。
“出去吧,在外面场子上按顺序站好。”
我们开始动身,每个人很快就呼吸到了城市里的空气,开始在空旷的场地里列队。
我们站在场子上,有几个军警从我们身边走过,不过并没有理我们,也没和我们打招呼,都是各自端着枪绕着小区巡逻。
我们不敢吱声,把这当作是站军姿。
嘿,今天胡宇胡胖子倒是老实地也和我们保持同步,我们早上虽然没和他说上话,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