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复杂的!”
“何止复杂啊,具体操作起来,劳心费神的,从这个角度讲,管芗兰待小夏还是相当不错的,‘歧宝堂’之所以能发展到现在这程度,全赖小夏,对此,管芗兰一直心存感激,所以,为‘妙微’长远计,管芗兰才有此举,咱们应该感激人家才是。”
虽说没有完全听懂,不过,凭着直觉,谭悦诚相信甘大叔说的一定最接近正常的经商逻辑。
“那……方阅兰、姜思泳那二位呢?”
“他们?或多或少都有些私心吧!不过,在商言商,这都好理解,你就放心吧,论算计,眼下还没谁能算计过夏晓数呢!你就把心放到肚里好了,赶紧找个好姑娘把婚结了。”
“嗯!您老说的是,来!晚辈敬你!”说着话,谭悦诚恭恭敬敬礼敬甘九冒一杯。
说来也奇怪,一杯白酒下肚,谭悦诚胃口大开,吃起饭来也格外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