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晨雨苦笑着说道。
“10d和10f在这里!阿龙!”我和晨雨还在闲聊的时候,走到旁边的两个座位也来人了,先来的是一个戴着眼镜的粗鲁壮汉让人看着有点别扭。
“咳咳!”那个被人叫阿龙的人戴着一个大口罩上了车,他咳嗽声音大到好像可以把气管给咳出来。
“阿龙,该吃药了。”
那个叫阿龙的男子戴着大口罩还不停地咳嗽,看样子病的不轻。
“是注射药物?”廖文渊有些意外的说要,毕竟这种东西一般在医院里才能看得到。
那位男子将吊针挂起来后,拿出了药物。
我有些好奇地问晨雨道,“那是什么药哇?”
“盒子上写的好像是紫杉醇,那是什么?”晨雨对药物类并没有什么了解。
“用副作用那么大的药啊,”我没有留意说话的声音,结果让那位戴眼镜的男子听到了。
“放心吧,小朋友,已经吃过别的药了,不用担心的。”
“啊,被你听到了啊,真是不好意思。”我抱歉地说道,毕竟对别人生病种事情做评价是件很不礼貌的事情。
高铁按时开动了。
从深圳到西安要整整14个小时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要看书吗?”林晨雨拿了一本阿加莎的《无人生还》给我。
“不好意思啊,我坐交通工具的时候是没办法看书的,不然头会晕。”这是实话,我曾经尝试在公交车上背课文,但是看了不到两分钟,我的大脑就已经在鸣鸣做响了,像是有锋利的爪子在里面抓一样。”
真是有够难受的。
“你这个是晕动症,是天生的,这可没有方法治。”那位壮汉模样医生说道。
“那这样就没办法了吗?”晨雨有些可惜的说道。
“没关系的,这十几个小时我全当看风景了。”
“那你要不要我跟你换一下座位,你靠窗坐会不会舒服些?”
“不用,我看你。”
书挺重的,打起人来一点也不含糊。
“给,”晨雨气散了一些后递给了我一个眼罩。
“十几个小时时间一直发呆也很无聊吧,睡一会儿吧。”
我有一些脸红然后接过了眼罩。
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说什么。
她以后一定是个贤惠的妻子吧。
“喂,妈,对,我已经上高铁了,对,文渊就在旁边。”
晨雨在打电话给家里人报平安,而她的家人我也见过几次。
是一群非常好相处的人。
车开动了。
“车外的风景真不错呀,”无所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