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修行者和凡人的差距,还要大得多。
很多时候,知道的越多,才会发现自己和真正的高处相差的越远。
这也就是无知者无畏的意思。
现在的詹小鱼,在廖英的眼里就是这样一个人。
刚才詹小鱼和詹永福说话的声音不小,包括廖英在内旁边的人们基本都听到了。
在场的人们或多或少的可能都产生过这样的念头,但是像詹小鱼这样理直气壮自信满满敢大声说出来的,还是第一个。
“是的!”詹小鱼转过身来,认真的对廖英点了点头,说道。
廖英脸上浮现出了看傻子的表情,和旁边认识的几人相互点了点头,达成了共识。
这孩子魔怔了。
……
河岸边的人数减少了之后,詹小鱼已经不用待在水里,但他的脚还是下意识的伸进水里踢踏着水面。
后面的笑声传进耳中,詹小鱼抿了抿嘴唇,没有再说什么。
如果想都不敢想,又怎么能去实现呢?
他默默的调整着情绪,然后又将注意力专注在了河心里的那艘船上。
……
……
第二天,那艘船上,依然没有仙人的踪迹出现,岸边常青城的民众们以及詹小鱼,再次白白守望了一天。
于是第三天,来到宁康河岸边的人数,又少了一部分。
圣堂的仙人们依然只是待在船只上,没有显现过。
三天下来,仙人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让人们的热情大幅度的减退,冷静之后,人们终于想起圣堂和他们属于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对此事也没有多么执着,大家基本上都是该干什么边去干什么了。
到第四天,在河岸边的人数,已经不及第一天的十分之一。
基本上都是一些精力旺盛,闲来无事的孩童。
还有一些就算没有圣堂船只这件事情,也在河岸边营生的人们。
詹小鱼还是一步都没有离开过他的位置,一眼都没有离开过那艘船。
就算是晚上睡觉,都是蜷缩在岸边,迷迷糊糊打盹。
他害怕睡得太死,万一错过了仙人出现。
几天下来,詹小鱼明亮的眼睛里,已经满是血丝,幸好在河边,洗漱都极为方便,倒是让他看起来没有如同风餐露宿的乞丐一般狼狈。
“老詹头,你也是心宽,还放任这孩子在这里守着,廖家的人已经找城主大人确认过了,仙人们只是在这里停留,但应该不会出现。”不远处开着一个小茶摊的热心大婶对刚刚给詹小鱼送了食物的詹永福说道。
“孩子心性,反正仙人们再过三天也就走了,”詹永福说道。
“也是,不过你家就在码头上,离得多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