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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玮韬把白狐狸丢开:“不喜欢啊,那下次再给你抓。”
“我瞧这白狐狸像你,你怎么就不喜欢呢?”
又白又干净,看起来高贵又清冷,偏偏软绵绵的,被揪住尾巴唧唧叫得又软又黏。
就好像北华裳,又冷又出尘,偏偏声音软软的,也不知道被掐住后颈,会不会像这只白狐狸一样哼叫得让人心尖颤颤。
金玮韬看北华裳雪白的后颈,喉珠滚动。
北华裳和金玮韬爬上了山顶也没找到要找到的人,站在高空往下看也没有看见显眼的屋子。
金玮韬不在意地拿了根草在那玩着,编成了个草戒指,丢给了北华裳。
北华裳下意识避开,金玮韬嗤笑:“小怂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