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他感觉了一阵灼热,整个人仿佛泡在岩浆里,除了炎热,还有一种迫切想要抓挠的痒意,痒在喉咙,心脏深处,迫切需要水。
孟善明拼命着终于挣扎出了黑暗。
睁开眼,他感觉他整个人呼吸都在发烫,滚烫得仿佛要灼烧了空气,眼前仿佛蒙着一层雾,然后他看见了北华裳。
天地都是一种不真实感,在旋转,只有北华裳是静止的,就像曾经看见那样坐着喝茶,清冷出尘。
孟善明呵笑,什么清冷出尘,就是一只奶老虎,当初爪子一伸还真吓唬住了他,后来见他眼眸似水,说话又软又甜,着实让他煎熬了一段时间。
他想起曾经北华裳露出的手腕,皓腕如霜雪,一眼看着就如白玉一般,不知道摸起来是否也如白玉般清凉。
摇着步伐走近北华裳,没想到北华裳皱眉拿笔丢他,笔上带着内力,他躲闪不及也不想躲,脖子被擦破,不疼,反而酥酥麻麻,非常刺激。
“北华裳去找大夫了,再乱动别怪我下手不留情。”‘北华裳’说。
脖子流了好多水,好像是鲜血啊?
孟善明手抹着鲜血,歪头看着染血的手:“我现实躲你,你在生气,连梦里也不给我留念想吗?”
齐修月皱眉。
孟善明眼睛已经彻底没神智了,他陷入了一种,不顾疼痛冲上去抓住了齐修月:“你为什么连我的梦都不放过,我不想喜欢你,你明白吗?”
“北华裳……”
被他抓住的人猛地眼光一凛,也是这句话,让带着大夫赶来的夫子及其众学子愕然。
跟在人群中的金玮韬脸沉能滴水,这孟善明心思藏得竟然这般深,他差点引狼入室瓜分一羹了。
刚才他原本要带人去佘师谦住所的,看见夫子怒气冲冲去了北华裳他们住所,就跟着来了,结果,中药的成了孟善明。
孟善明抓住了齐修月,北华裳仿佛什么也没有听见,齐修月难以忍受地一手刀劈在孟善明后颈。
孟善明软软倒下,齐修月被放开的手已经青紫一片。
北华裳看见了,毫无诚意道歉:“抱歉啊,把他安放在这里,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
他就是故意的,趁着孟善明迷迷糊糊的时候把他带来院里和齐修月一间房,然后去找夫子,打算恶心恶心齐修月,没成想把自己牵扯进来,成了孟善明梦里臆想的对象。
昏迷后的孟善明被放到床上,大夫来把脉检查,翻翻他的眼皮,看看舌头,凝重着皱巴巴的脸。
一边的佘师谦见了开口:“观之症状像是中了思美人。”
话一出,所有人眼睛看着昏迷的孟善明。
幸灾乐祸,原以为是他害,想来估计是自食恶果。
谁都知道思美人是孟国国君研制出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