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拜?”
许橙点头,“比如……我很崇拜裴督军,但我对他却不是男女之情的喜欢。”
唉……她真是为了点醒她豁出去了啊!
阿兰面上浮起一丝疑惑,难道她对班主也只是崇拜之情?
门外的裴西宴刚好听到了这句话,抬起来的右手情不自禁的捏成拳头,青筋暴突,脸色顷刻间如狂风过境一般,阴沉可怖,他这两天每天晚上忙到深夜,就是为了空出时间来医院看许橙。
结果
却让他听到了她的心里话,对自己只有崇拜而没有男女之情的喜欢?
他蓦地想起那天在车上她说很崇拜自己,他一直以为她说的崇拜自己就是喜欢自己,没想到……
再联想到她这段时间的言行举止以及看自己的眼神,确实和府内一些姨太太看自己的爱慕眼神不大一样。
她不喜欢自己为自己挡什么枪?
难道……是苦肉计?
裴西宴紧捏的拳头“咯吱”作响,一秒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
孟兴朝查房回来正好看见好友走向楼道的背影,便出声喊住他,“阿宴,我办公室新到了涿州今年新产的瓜叶,来喝一杯?”
裴西宴头也不回的丢下一句,“不喝。”
然后,迈着大长腿走了。
孟兴朝双手插着兜,脸上写满了十万个为什么,阿宴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和许橙吵架了?
他已经很久不曾见过好友这样了。
上次还是许橙从督军府逃走,那这次是因为什么?
他疑惑的朝许橙的病房走去,正好看见阿兰从里面出来,不由得歪头看了一眼她的食盒,“又给许橙做好吃的了?”
他吃过一次阿兰做的菜,至今难以忘怀,还曾打趣过让阿兰去他府上做菜,结果被人家拒绝了。
唉……
他是没这口福喽!
阿兰后退了一步,垂着眸回道:“就是几个饭团而已。”
她从小受到的教育和骨子里的卑微让她不习惯和男人单独说话,总觉得不自在,尤其这位孟医生言语太轻佻了,竟然让自己去他家做饭,专门负责他的一日三餐。
这跟小妾有什么分别?
她还是宁愿在戏班当个小厨娘。
搁以往,孟兴朝或许会再逗弄她几句,可今天却没了心思,径直去了许橙的病房。
阿兰则如释重负的离开了医院。
吃饱后的许橙在病房内做瑜伽,孟兴朝已经见怪不怪了,“今天换药了吧?感觉怎么样?”
许橙点头,“早上护士小姐姐就给我换药了,至于效果要等下次换药才知道吧!不过清清凉凉的倒是很舒服。”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