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听小道消息说,这位爷当初在总队军事竞赛拿过一等奖,什么二等奖,支队嘉奖,三等功拿到手软。
这么一个训练狂人居然会从总队那种大都市调到我们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偏远山区,进的还是执勤中队,绝不可能那么简单。我是认为有目的,有野心,加上有能力的人行动不会脱离带水,肯定快刀斩乱麻——一刀两断。
这才刚来两天便开始组织班级武装越野,记得当初我刚下连队的时候,哪有这么快就组织的班级越野的,下连队头两个月都是老队长带着我们天天无负重跑步,第三个月才开始在背包里加砖头,等跑了三个月后才组织个人武装越野,到了第四个月组织的班级武装越野。
他这明摆着用训练收服人心。既然他有这想法,我是觉得与其想着混,不如跟着干,横竖都是死,站着说不定还有条生路,躺着混,我看必然死路一条。”黄海波绕进岗楼看了看远处训练场里的身影分析着。
“嗯,有道理”云苏转过头盯着黄海波的大脑瓜子点了点头应道。
“希望这位爷,不要搞的太猛,这刚来就组织班级武装越野未免暴力了点。
谁知道呢,或许,人家当初也是这么训练过来的,现在武警的兵役由三年改为两年,删了很多训练科目。
回头有时间问问付广佑,他是最后一批的三年兵,看看他们那时候是不是训练也这么猛。”黄海波又绕出岗楼走到另一边的走廊上观察着监区里面的情况说。
“其实,我觉得还是指导员好,每天给我们上课,也不组织我们这么剧烈的运动,要跑步就是集合跑或是无负重跑步,感觉人能接受。”云苏也绕出岗楼,走到黄海波身边说。
“指导员毕竟是政工干部,哪能和军事主官比,我听说咱们武警部队很多基层的军事主官都是提干出身,当领导前都接受过严格的军事训练。和我们现在接受的训练比起来,那真是一个小巫一个大巫。只是不知道清早队长他说的那番话什么意思。”黄海波拖着腮帮作沉思状。
“什么话?”云苏好奇的伸过脑袋盯着黄海波的冥思苦想的脸问道。
“什么站哨,追捕需要更强的体魄。感觉是在给大搞训练找个合理的借口。新官上任三把火我是能理解。可是拿着中队勤务做文章总觉得另有所指。”黄海波边想边说。
“指什么?指导员啊。我觉得队长没说错啊,没有好身体,追捕起来是很吃亏的啊。”云苏想了想说。
“哪有那么多追捕。咱们这个中队十六年都没出过事情了,每年都要组织人进去清监,还要翻修坚墙,设施。像四中队那样越狱成功的在我当兵这几年就这一起。这种话也就糊弄糊弄你们新兵。”黄海波看了看云苏笑了笑说。
“清监都干什么?”云苏好奇的问。
“检查劳改的东西,看看有没有什么违禁品。比如管制刀具了,铁丝,铁片了。”黄海波两手扶住栏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