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正当毛半生一把鼻涕,一把泪,没完没了的说个不停的时候。
躺在床上的云山河悠悠的吐出一口浊气。似是听着老友没头没脑的倾诉,回忆起了当年的那些荒唐事,那些奋斗的历程。老爷子砸吧下了嘴巴,体味了嘴中的苦涩,张开嘴声音沙哑吃力的说道。
“额啊……,你……”毛半生正擦着眼泪,抒发着满腔的情感,说的愤怒,说的委屈,说的意气风发。不想老友忽然开口,一开口既是如此无赖的话,又是蒸,又是煮的。直说的智商190的毛教授瞬间哑了火,张着嘴巴,啊啊额额了半天,竟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反驳。
最终,毛教授长长的叹息一声。闭上眼睛,让两行浊泪顺着自己满含沧桑的脸上滑落,胸腹中的各种情绪,也顺着叹息声悠悠的送出体外。只剩下,余生有你是为幸事的宽慰。
三十年的坚持,终于在今日有了结果,确实是该庆幸自己的坚持,更应该庆幸老友还活着。这个世界朋友多了没个屁用,随着时间的流逝,都会慢慢的被历史的洪流淘弄,大浪淘沙能剩下的自是最珍贵的。何况像毛半生这样,一生显赫,功高志伟的能人,身边人更是少的可怜。
怎能怪他今天如此失态,坐在“死而复生”的老友身边唱一出情谊版的《朱痕记》,搞的老泪纵横,委屈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