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这一点。”
定定地望着对方，黎塞留叹道，伸出手来抚摸对方的脸颊：“陛下。”
“你收养了两个孩子？”
“不是收养，”黎塞留道，“是监护人。”
“哦，”路易道，话锋一转，“是你私生子吗？”
“我是个教士。”黎塞留道，“如果您觉得这个还不够，那两个孩子一个八岁，一个四岁，我八年前和四年前均在帝都，在陛下的眼皮子底下，弄不出这么大的私生子。”
“教士？”路易嘲讽地笑了一下，“我还以为圣光教会的高阶教士们，除了你，都和我那位早逝的父亲的一样，一窝孩子涌上去抱着他们的腿叫爹，都分不清那个是自己亲生的！”
“陛下。”黎塞留委婉道。
路易站起来：“天色不早了，你今晚就歇在这里。”君臣之间的谈话结束，黎塞留跟着路易前往自己的今夜的住所，然而在转角处，在灯火找不到的黑夜，
一双手扣住自己，并将身体紧紧推在墙上，
“阿尔芒。”
感受到身上的长袍被解开，自己心跳地飞快，但即便此刻，毫无客套，黎塞留直接咬着对方耳朵低声道，
“不许再宠幸其他人了！”
伴随着闻言后一阵低低的笑声，主教虔诚抱住对方，呢喃出那个平时绝对无法在公众场合念出的名字，
“路易。”
路易。
“你觉得黎塞留很危险吗？”
和凯尔斯窝在同一个被窝，陈希半夜睡不着，伸手戳醒一旁闭着眼睛，睡姿标准的男主，“我听说马尔斯是个侯爵，很得陛下欣赏......”记不清《恶魔》原著中皇帝到底是个啥人设了。
毕竟种马文，男配没人权。
“不危险。”
凯尔斯冷淡道，压根不想去管主教的死活，哪怕他现在睡着人家提供的房子，下午吃了人家提供的晚饭。
“为什么？”
陈希不依不饶。
因为死老狐狸下午杀桑·马尔斯之前连犹豫都没犹豫一秒，而后提着对方的头颅......那表情，凯尔斯不知道怎么形容，大概有恃无恐，仗势欺人，还带点奇怪的泄恨与同情。
同情？
凯尔斯在心里都快笑死了，杀了人再同情？主教大人，您的同情还真廉价。
“不为什么。”凯尔斯道，但是为了防止身边的圣人今晚睡不着觉，想了半天还是绞尽脑汁编了个理由，“黎塞留是皇太后的宠臣，皇帝不会随便对他出手的。”
“哦？”
想了想，陈希觉得也是这个道理，黎塞留做事一向有把握，他既然敢杀，那就铁定敢埋。
算了，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