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闺女看上我就一天一炷香了……”
“你说你家上次考试多少分,哎呀,不是我说……”
“下面插播一条简讯,”
突兀的,新闻频道主持人的声音从老式电视中一点一点地渗透出,“当地时间24日晚,尼泊尔西塔航空公司的ktm000号航班,从上海浦东机场飞往加满德都特里布万国际机场,在尼泊尔领空上方因为强气流问题而遭遇不幸……”
厨房里的交流声突然断线。
一片安静。
“啪嗒。”
是手机掉落在瓷砖地上的声音。
“陈希!”
“陈希!”
脑海忽然清明,而当陈希最终颤抖地回过神,只看见凯尔斯难得惊慌的一张脸。“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
却是被人满怀抱住。
“你让我抱一会儿,”
不安,烦躁,抑郁,以及无法诉说,藏于最深处的崩溃,最终都化为一声又一声的祈求,
“凯尔斯,你就让我抱一会儿。”
男主的双眸瞬间变为深红,却什么也没有问,只是无声地,将手慢慢抚摸上对方的脊背,一下又一下。
“就一会儿。”
连声音都不复朝气,仿佛耗尽了身体中的力气。陈希想,那是他每每回忆,却是最崩溃最不能细想的一幕。就如所有的和平被撕扯,所有的妥协都不复存在,
“就一会儿。”
黎塞留红衣主教不动如山。
任凭外面风吹雨打,各路谣言,他也每日定时定点,规规矩矩,从不逾越一步地,去小卢森堡宫探望玛丽太后。
“让他滚!”
门口的贴身侍女一脸尴尬,不需要她传话,隔着厚重的青铜大门,太后尖锐的叫声居然清晰可闻。
权当没有听到,枢机主教转动手上的玫瑰念珠,镇定自若。
或许是一连几天下来,黎塞留的耐心一直太好。玛丽大发雷霆后,终于是赏脸会见了自己的首席大臣。
“这是你的意思?”
羊皮卷直接砸在红衣主教的跟前,玛丽太后高傲地昂起头,“插手巴托里家族的贵族武装?”
“仅仅是征调,卑职并无二意。毕竟深渊入侵在即,”黎塞留恭恭敬敬道,“而北方的圣朱利亚诺山……”
“我不想听你这种废话,”玛丽语气冰冷,“巴托里家族也是上一纪元存活下来的家族,我们比你更了解什么是深渊。”
黎塞留拇指微动,拨弄下去一颗圆形念珠。
“你以为其他人都是傻子吗?主教阁下,你四处打压贵族,到处派出总督,没事就让那帮玩笔杆子的文人兴风作浪。更有甚者,鼓弄我那信仰虔诚的好儿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