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完了一曲，暖艾回想着自己点的歌，已经没有她点的了，放下话筒，拿起电话，“唱完了，我挂了。”
说完，挂断了电话，不给对方任何反应的时间。
后面的歌，室友们唱着。
暖艾看着黑掉的手机屏幕发呆，感觉头也有些晕晕的，还有些重，像是灌了铅一样，又像是重感冒。
手机屏幕亮了。
暖艾机械性地打开手机，覃阳发来的消息：很好听。
暖艾：谢谢。
覃阳：这首歌是有什么故事吗？
暖艾看着屏幕，吧嗒一滴泪掉到手机上，故事？世上哪儿有那么多的故事？多的是人们编造出来的谎言罢了。
为了支撑自己下去编织的梦境，为了让自己坚持下去的借口，为了让自己失去方向的导向板......仅此而已。
要说什么特别的......
或许就是自己亲手制造出来的幻境，能不能骗住自己，自己愿不愿意被框在其中。
很显然。
现在的暖艾不愿意了。
也骗不住自己了。
她现在的生活中，开始模糊了周子意的影像，渐渐地换上了覃阳的脸，有时候，她都分不清楚出现在脑海中的，到底是周子意，还是覃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