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这在奴隶群中显得难得与可贵。
作为平民出身的白沫老翁,仿佛在长生身上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影子,所以他才一直未下狠手。
“哼!我长生从未服过谁!”
长生无比硬气,自己不但磨练后十分疲惫,且原本实力就不如对方,被完全吊打是自然不过之事,但如此要逼他就范,那是不可能之事。
“好小子!骨头够硬,今夜老夫不揍到你求饶算我输!”白沫老翁气极,随手拾起一只扁担就走了过来。
那扁担足有巴掌粗细,为一种铁梨木所削制,坚韧由盛钢铁!
“老爷爷,求您别打了!”
谁知东德与西西出来求情,拦在白沫面前,直接就跪了下去。
“滚开!”白沫老翁下定决心要重罚长生,岂能容他人求情,当即就一脚一个将东德西西踢开。
“白沫大人息怒!”
索伦与憎冉也横拦在前,为长生求情,但被白沫老翁一拳击飞,摔在远处,大口咳血!
“哼!你们两个助纣为虐,老夫还没清算呢!”白沫老翁冷然扫了憎冉与索伦一眼,就没再理会了。
憎冉与索伦被他直接重伤在地,半天都爬不起身来,太可怕了,一个普通的易骨老翁,力量竟然如此恐怖。
“小子,枉老夫待你们不薄,你居然胆敢偷食老药,是要坑害老夫吗!”白沫老翁愤恨出手,一扁担就将长生撂倒在地,狠狠的抽了几下。
这片药田,白沫老翁守护了一百多年,少了一根草他都知道,长生倒好,一下子偷吃了几株老药,虽然只是普通滋补的药,但他怎么能容忍呢!
“呸!不就是几株老药么!我都栽种了几百株了!”长生被打的大口咳血,但依然嘴硬,不满的骂着。
白沫老翁听了更是气得吹胡子瞪眼,扬起粗壮扁担就要揍。
“住手!”
一道人影跌跌撞撞的跑来,虚弱的大喊着,最后还是倒在地上,正是长生的母亲。
“娘亲!”长生大惊,浑然忘记了伤痛,不知哪来的力量爬了起来,冲了过去。
长生的母亲面色蜡黄,消瘦如骨,印堂嘴唇黑紫,这是病入膏肓的症状。
“长生!我是怎么教你的!”长生的母亲看着他,痛心疾首的责怪着。
“对不起母亲!您别生气!”长生焦急的抓着母亲的手,害怕不已。
奴隶母亲艰难的喘了几口气,望着白沫老翁,低头道:“老爷子,对不住,是我管教无方......”
白沫老翁心慈手软,见奴隶母亲如此模样,也是收了脾性,摇头道:“娃儿,这小子是在坑害老夫啊!”
“老爷子,我让他改,求您放过一次吧!”奴隶母亲语气有些焦急,直接跪了下来,随即望向长生,生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