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总。”
孙老走过来果然适合吴明瑞说话。
吴明瑞得意地对着林齐瞪了一眼，马上露出一丝笑容对着孙老道：“孙老。”
“这件东西是从哪里来的？”孙石方扫了一眼手中的佛像，然后看着吴明瑞道。
“从一个朋友处买来的。”
吴明瑞眼珠子转了一圈，脸上挤出一个笑容说道：“只要您喜欢就成。”
“我可不敢喜欢。”孙老脸色严肃的盯着吴明瑞道：“上个月有一个北魏墓葬被盗，其中被盗追缴的出土物之一就是这个佛像。您拿这个东西给我是犯法的。”
“犯……犯法？”
吴明瑞皱了一下眉头，道：“不会，不会只是相似而已。”
他说话的时候明显心虚了，他没想到孙老竟然还能看出这是被盗的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