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类？”
“我不属于哪一类，”此人道，“我只是欣赏。”
“是吗？”蝴蝶笑道。
“那种享受，绝无仅有，我为什么要破坏它，”此人道，“两位一个擅长于空间与粒子的结合，
一位擅长于空间的变换，
一个攻，一个防，将空间与粒子的精髓展示、发挥以及互相激发得淋漓尽致、博大精深，
我恨不能一直看下去。”
“为何后来不看了？”蝴蝶问。
“因为我看到最后一次的时候，我突然顿悟到了我的能力的一个突破点，”此人道，“我怕我不赶快回去继续思索和实践，会忘记或错过，
所以赶快就跑了。”
“跑得好跑得好！”幻使忍不住叫道，“否则也许我们就不能在这里见到你，
而且来问问你的能力的精髓了。”
此人也笑起来，道：“这个因果关系似乎有些奇怪。”
“一点也不奇怪，”蝴蝶道，“能看了十几次，而且突然顿悟的，
一定要么是我们能力中的致命漏洞，要么是我们能力的关键缺失，
是我们梦寐以求而求之不得的，只是不知你是否愿意分享？”
“你看我现在这样，我是不愿意分享的人吗？”此人笑道，“正是要与两位共同探讨。”
“十分乐意。”幻使笑道。
“蝴蝶对空间的拉伸、挤压，及至任意变形，都得心应手，”此人道，“更难得是还能制造各种瞬间微小黑洞，
不但可造成直接杀伤，还能更瞬间扭曲空间，让人防不胜防，
而幻使的空间变换也甚为精妙。”
“不是甚为精妙，”蝴蝶道，“是更为精妙，我的空间无论如何扭曲，但都是连续的空间，
但幻使的空间却可以是不连续的。”
“就是如此！”此人叹道，“当然，能如蝴蝶你这样在连续的空间做到如此极致，已经精妙之极，
我观察幻使的空间变换，似乎有多种方法，
一种是封闭空间进行转换，这样能转换中小空间，
一种是激发出周边各种暗藏的能量，裹挟着空间进行甚至快速转换，这样可以转换较大的空间，
两位一攻一防，本身威力就巨大，如果再加上配合的时机足够巧妙，
确实难怪当时能无敌！”
“果然看得仔细！”幻使叹道，“不过，这些夸的不是我想听的，我想听听你的那些顿悟。”
蝴蝶也点点头。
“正是要与两位探讨，”此人忙道，“我在最后一天观测两位合练时，发现了一个可能极微小的奇异的变化，
但却造成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