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几乎没有什么活的方法,都是一些死方法,
比如从飓风本部调来更多舰队,
比如,派五分之一左右的舰队在前面死拼,剩余的五分之四舰队随时准备撤回飓风,
这样尚能保住五分之四的舰队,不至于你和我全军覆没回到飓风后无法容身。”
“再调来更多舰队,飓风本部肯定会细问,”腙宏道,“如果不细答必定不肯调,
而如果细答,他们见这里的状况已经如此糟糕,必定会问罪于我等,
如若他们还派另外的人来此代替我们指挥,几乎也必是全军覆没,
而且,你认为我们能带得五分之四的舰队回飓风就能容身?
也许你说得对,我们之前是想得有些简单,
但谁又能料到水真和狼铁配合得如此天衣无缝?
谁更又能料到如今的猎族血族之突变?
要不是飓风本部大部分重要人物当然也包括我都把圣水作为几乎是唯一的对手,
也许我们不会一直在一条其实是狭隘的路上走到如今!”
朦腾一时也说不出话来,两人继续死一般地沉默,
不知沉默了多久,朦腾突然道:“刚才你说的,即使我们能带得五分之四的舰队回飓风,也不能容身,
但这已经是我们能做到最好的结果了,
如果这样都不行的话,几乎就必是绝路,
既然如此,也许,我们只剩最后一着?”
腙宏看着他,道:“什么最后一着,我看你的眼神怎么有些不妙呢?”
朦腾叹道:“因为确实不怎么妙,甚至是非常地不妙,
我都有些不好说出口。”
“好不容易想出解决办法来了,有什么不好说出口?”腙宏斥道,“再说我们也不一定会采纳。”
朦腾道:“确实有些不好说出口,
因为,日月使毕竟是系主你这么多年的心腹之人。”
“怎么?”腙宏皱眉道。
“好吧,”朦腾叹道,“我就说吧,其实主要还是为系主你着想,
试想,我们几乎必定会在这里大败给狂沙,
而且,主要责任就是你我和日月使三人,
如若,我们中间的某人率领五分之一的舰队前去抗击来犯的狂沙,
而招致大败,天险全失守,另外五分之四的人不得不撤回飓风,
那,也许,这某人可以承担甚至全部责任?”
腙宏便冷笑道:“你怎么不去替代这个某人的位置呢?”
朦腾道:“我想,那也要我能啊,
你想,我刚到紫气不久,就算我替代这某人,飓风本部不可能将全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