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询我,我认为就是一个极好的机会,
所以,这一切完全就是我自找,与你无干,你不必多心。”
腙宏和朦腾只是不住地叹息,叹息完后就走了。
第二日行刑,日月使正准备坦然受刑,突然听一个行刑的人小声对另外一个行刑的人道:“我听说日月使在驻守天险之战时,系主和朦腾早就率其余舰队随时准备撤离,
天险刚一被狂沙突破,系主和朦腾就几乎已经撤得一干二净了。”
日月使一愣,本来还轻蔑一笑,但突然,脸色开始越来越凝重,最后,面如死灰,似乎不用行刑,就已经死了。
日月使被判死罪且已被行刑的消息传到狻霓狼铁这,狻霓叹道:“飓风如此,何以争雄?”
狼铁笑道:“所以我特意让人买通了行刑的人,
在行刑前有意走露了腙宏和朦腾提前率舰队撤走的消息,
虽然这行刑的人估计自己也不信,但我相信日月使一定会听得懂的。”
狻霓惊异道:“这又为何?”
狼铁叹道:“我有好生之德,让他死也死得明白。”
狻霓听了唏嘘不已,沉默好一会,才道:“我们狂沙不会发生这种事吧。”
狼铁看看狻霓,笑道:“你真想听?”
狻霓也笑起来,道:“为何不想?”
狼铁沉思了一会,道:“你应该知道狃奔吧?”
“如何不知,”狻霓道,“曾经的狂沙第一大将,夺下空域无数,从无败绩,
可惜后来攻击紫气惨败,被处死了。”
“嗯,”狼铁点点头,“当时就是你父亲下的令,
狃奔若和腙宏朦腾比,可完全过之数倍乃至数十倍,
他几乎不用使什么计,处处和我作对,甚至恨不得要我的命,
当初我拿下赤金,他却偏偏去强攻圣水,造成圣水加入围攻在赤金的我们,
致使我们狂沙最后不得不放弃赤金,
之后进攻紫气时,我主动请缨为前锋,他却让我去做运输,结果他自己在紫气被杀得溃不成军,
你父亲一怒之下,才要处死他。”
“哦?”狻霓道,“据我刚从抓获的其余飓风舰队的人得知,
原来日月使也让朦腾去做了后勤运输。”
狼铁笑起来,道:“是吗。”
狻霓怔了怔,似乎意识到什么,忙道:“但狃奔我觉得在狂沙是极少数甚至极个别,
我唯一听得类似的事,是系主你们四人不久前在争系主时,
可谓是几乎无所不用其极,
不知是否有此事?”
狼铁笑道:“那是在狂沙的规则之内,而且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