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盘放在那“老汉”手中,然便“蹒跚”着进屋了,并未露出一丝异样。
从岳灵珊手中接过木盘,陆云将三坛酒以及碗筷放在桌上递了过去,道:“客官,你们的酒!”
林平之等人看他头发花白,脸上满是皱纹,佝偻地腰,面色和蔼,便放下了三分戒心;
再看那“老妇人”肤色却黑黝黝地甚是粗糙,脸上似有不少痘瘢,容貌甚丑,身材瘦弱,目光浑浊,不由放下心来。
一汉子从马背上拿了一只野鸡、一只黄兔,交给陆煊赫道:“洗剥干净了,去炒
两大盆。”
陆云道:“是,爷们要下酒,请先用些牛肉、蚕豆、花生。老婆子,端几盘硬菜上来!”
不一会,岳灵珊便将牛肉、蚕豆之类端上桌来,另外一青衣汉子指着林平之道:
“这位林公子,是福威镖局的少镖头,少年英雄,行侠仗义,挥金如土。
你这两盘菜倘若炒得合了他少镖头的胃口,你那三十两银子的本钱,不用一两个月便赚回来啦。”
陆云不置可否道:“多谢爷们赏识!”
说完便提了野鸡、黄兔去了厨房。
“这老头……”
众汉子及林平之先行吃酒菜暂且不提。
却说陆云将那野鸡,黄兔拎在手中,掂了掂少说也有四五斤,心中暗道:“古代的野兔和野鸡还真是挺肥啊!真是好一顿下酒菜!不过……”
就在这时,远处又驶来了两匹马,片刻之间,便到了酒店。
只见两个衣着古怪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这两人头上都缠了白布,一身青袍,似是斯文打扮,却光着两条腿儿,脚下赤足,穿着无耳麻鞋,一副川人打扮。
只听那年轻汉子叫道:“拿酒来!拿酒来!格老子福建的山真多,硬是把马也累坏了。”
“老婆子”低头走到两人桌前,低声问道:“要甚么酒?”声音虽低,却十分清脆动听,确是岳灵珊一时大意忘记掩盖了声线。
那年轻汉子一怔,他自幼走南闯北,对于易容术也十分熟悉,看岳灵珊之装扮,以及其的声音,料定其必定这幅装扮乃是易容。
另一名汉子笑道:“余兄弟,这老嬷子怎生的这般丑陋,却是钉鞋踏烂泥,翻转石榴皮,格老子好一张大麻皮。”
那姓余的不置可否,突然伸手朝着岳灵珊抓去。岳灵珊见状陡然一惊,猛地后退一大步,步法轻盈。
余人彦见状,脸上不由露出玩味的笑容,施展青城派轻功向着岳灵珊抓去。岳灵珊之觉得背后劲风犀利,心中大骇,
只见她突然朝着厨房喊道:“大师哥救命啊!”
“余兄弟,你……”那旁边的男子刚想说什么。
看到那老妈子的步法便知道其并非常人,又听闻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