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刘子玉更是里中最有学识的人,家丁、佃户谁没用亲戚在里中上学?哪里敢得罪刘子玉。毕竟只是混碗饭吃,何必跟刘德全那个二愣子拼命,更没必要得罪刘子玉。
刘德全刚押着周全,与刘子玉、刘儒进到院中,就听见一阵聒噪。
“约两百斤鱼,6000钱不谢。”
“大侠,一斤鱼三十钱,也太贵了吧!”
“我这人,行走燕南赵北,人称浪里白蛟,最是讲信用。昨日你父亲既与德全订立了契约,我怎么好意思不遵守呢?”
“一时间仓促,哪里来6000钱?您给宽限几天吧!”
“要宽限?可以,先问问我兄弟!”
“大侠,您兄弟在哪?”
“看到没有,这把剑就是我兄弟,你跟他多亲近亲近。”
“大侠,在下。。在下不敢。求您开个实诚价,我一定做到。”
“好,既然是个爽快人,如此便把德全签的契约拿出来。他不是欠你6000钱么?咱们200斤鱼换一纸契约,哥可没亏待你!”
夏侯博一把抢过契约,装模作样地看了几遍,哈哈一笑:“好,兄弟们,扯呼,200斤鱼留下了给他们。”转过来,正看到走近的刘德全一行。
夏侯博挥舞着契约:“贤弟,契约帮你拿到了,这下没人敢威胁你了。”
刘德全珍而重之地接过契约,看了一遍又一遍,心中狂喜,终于摆脱典母的污点了。再看向夏侯博,已经满脸是感激和兴奋的泪水:“大哥,真真是多亏了你。大恩不言谢,请受小弟一拜。”
当即就向夏侯博深深地三拜。
一旁的刘子玉,看了看刘德全、夏侯博,眼睛都快冒出火来:“刘儒,把你这断了腿、不成器的兄长抬进去。”
夏侯博奇怪地问:“刚才不是与你师傅好着呢,他生生气啊?”
。。。
推着独轮车走在回家的路上,远远就听见悠扬的琴声,记忆中,那是母亲久未弹起的喜悦琴声,不自主的,刘德全脸上就浮现出相同的喜悦。
刘德然与老仆站在侧屋,卸下粮食,见刘德全满脸欢快地进来,心中就是一顿火大:“老七,你还看着干哈,还不过来帮忙。我爹爹可怜你没爹,要做你爹,这粮食特地赏赐你的。”
刘德全听了,脸一黑,猛吼一声,掏出拳头,冲上去,就要揍刘德然。
旁边老仆哪里肯,连忙从后面抱住:“七郎,不可动手,不可动手!”连连解释,说刘元起是如何好意,又说刘德然胡言乱语,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这老仆也算强壮,但只挨了刘德全一推,就被推倒一旁。刘德然瘦小,大不如刘德全魁梧,被步步上前的刘德全被吓得连退几步,一屁股跌倒在地上。
刘德全本只打算教训下刘德然,不想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