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先发两千。剩下的,下一步发。”
“为什么不一次发清?”
刘子敬脸色好转了一些,心中打定主意浑水摸鱼,口中就振振有词:“我也是昏了头,想着乡要给县交赋税,一时收集不齐,便把少量抚恤金拿来垫付,并不是有意少发。”
“擅自挪用一样有罪!”
刘子敬:“郦君、张君,我平日遵纪守法,郡县有任务指派,甚至很困难的任务,都尽力完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都是为了郡县的事,何必苦苦相逼?况且我是玄德的亲叔父,打断骨头连着筋,他不可能真把我往牢狱中送!刚才他一定要当众给李功曹做笔录,就是给我留着线索想应对的办法不是?”
刘子敬毕竟年长老练,先是耍赖,接着大打感情牌。
郦兴让算刘备同辈,也就是刘子敬晚辈,张虎官职比刘子敬略低,两人面对刘子敬底气不足。也搞不清刘备和刘子敬之间的恶劣关系,以为真是给他留了后路,便犹豫了,不好过分逼迫。
刘子敬:“我想见见玄德,当面说清楚。如果他非不念恩情,要大义灭亲,我也认!”
郦兴让:“罢了,来按上手印,剩下的让玄德决断。乌敏英,把他带下去关起来,问问玄德的意思。接着提下一个。。。”
。。。
刘备、郦文胜这边,更不顺利。
先是李功曹用了“拖”字诀。
而后,里正父子,脸色木然,沉默着,问什么都不说。
还好,督亢里的其他归乡士卒,多半都认识刘备,他稍稍暗示里正当不下去了,不要怕,州郡给他们做主之后,归乡士卒们群情激奋,一个个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大人,我们今日在田地耕地,没看到您,否者一定不让您被围受打!”
“赏钱、抚恤根本没到位,请里正吃了饭,他才让我领走5百钱。”
“马平父子仗着兄弟、堂兄弟多,平日欺男霸女,游手好闲,经常问我们多收赋税。谁要不服从,就打谁。”
“服役时让我们在前面干重活、苦活、危险活,他们干轻松、安全的活。”
郦炎一边记录,一边听得勃然大怒:“马平父子真是督亢里一霸,不见有王法,只见有马平。这种人,怎么当上里正?不惩恶,如何扬善?一定要重重处置,罚为城旦舂、家财没收、流放边关。”
刘备:“马平父子以为不张口就不能处罚,错!大错特错!有了里民供词,不死也带伤。”
终于又回到原点,再次询问李功曹:“你可想清楚了?”
李功曹:“刘君,我有重要情况向您汇报,与你父亲有关!”
“怎么可能,我父已经去世多年。”
李功曹:“玄德忘记为叔了吗?小时候来过你家多次,每次都抱过你呢。曾经断言‘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