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亏失。
又对俘虏严加拷问,很快了解清楚张飞兵力大致分布,趁机返攻,再败张飞,收复东平国寿张、国都无盐。
张飞大怒,大骂、鞭打傅士仁。傅士仁却将此事推到参军卫旌头上。
可怜卫旌初做参军,就被打得皮开肉绽,若非经过招贤选拔,怕早就被砍了头颅。
卫旌委屈得抱头痛哭:“我分明劝告傅士仁不可入芦苇,可他不听。
张将军为傅士仁所惑,却来罚我!天下有事不平若斯?”
张飞当然知道傅士仁轻敌冒进有误,只是军中崇尚勇武,轻生赴死本是常事,对冒进者往往不会过分处罚。处罚卫旌,不过是安抚勇武将士之心,也给战死者一个交代。
要知道傅士仁整支部队损失惨重,卫旌所帅三百人却几乎没有损失。这时候傅士仁言卫旌见死不就,就颇有几分道理,更得到大批将士在笔录中证实。以此为由,也可以向士卒掩饰战败原因,将战败带来的士气亏失转为激愤。
张飞这几年读了不少兵书、地理,管理一个大郡,性格成熟了不少,每遇到大事,都向刘备所说的要想三次,避免莽撞。
这会儿得到了刘备在河北战报,也是无比头疼:“兄长虽大胜文丑,却未能诛灭首恶,就寄希望于河南。
可我却战败,真真是无颜见他。
东阿附近地势低洼,颇多河沼泽,水深不能行船,水浅一片泥泞,极难行军。兼之芦苇深深,便于伏兵、火攻,就算全军出动,也难展开,速胜几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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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曹操一直以此为基业,原来是个泥潭,也忒猾了些!如何是好?”
彷徨无计谋,只能写信据实报告刘备。
…
“刘备屯兵不进?看你得好计策,许军师!”审配对旁边一人冷笑不止。
许攸:“刘备用兵,仿佛孙吴,文丑败给他不正常?你行你上!
喔,你连兵力微弱之臧洪也打不下,哪有胆气与刘备对阵!”
审配被噎住了,仿佛得吃了一只苍蝇那样痛苦,勇猛如文丑,亦大败而归,他又岂敢以不若之兵与刘备野战!
审配记恨许攸之极:“我不敢,你敢?”
许攸:“如何不敢,只要你肯上书主公,把军队移交给我,我来对付刘备!”
审配斜眼看过去:“统兵作战,临阵决断,大将之权。
监督大将,督察军队,监军之权。
郭君为监军,若亲自统军,谁来监军?还需报与主公决断。”
“不识大局,哼!”许攸拂袖而去。
审配气得发抖,上书弹劾,自然把文丑之败归咎于监军许攸。
许攸与文丑同为南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