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底气不足,表现得过于抢眼反而惹祸上身。
禾山的能力她一直没有去挖掘,并非是忘记,而是刻意为之。
它的能力太过逆,很容易遭人觊觎,却是不宜表现得太过高调。
“禾山是一种灵智很高的异兽,它必是不甘于平凡的,这些日子,你始终没有真正用上它,它着急也是在所难免。”
元令辰摇摇头“它自第一就打上了蚕种的主意,那偷偷溜进去,怕是已经有了那个想法。”
那时知道它去了蚕室,她也没多想,这回系统提起,她倒是想到了。
“你看着它一点,不要让它表现得太过了,我们如今才是个农户的身份,锋芒太露并非好事。”
就在元令辰和系统话的同时。
禾山已经偷偷爬上了元锦宁家的墙头,见着四下无人,飞快地窜了进去。
因它体型,哪怕是青白日,也无人注意它的身影。
此时元锦宁家中只有王秀丽在家,禾山趴在暗处仔细张望,见果然没有人,就顺着窗台钻进了元锦宁房里。
半晌,叼着一个沉甸甸的布袋出来,却没有马上回元令辰那里,而是在附近找了个草木旺盛的地方,四肢并用挖了个坑,将钱袋子埋了起来。
然后才一跃而起,一溜烟飞奔回去。
到了元令辰面前,手舞足蹈地比划了半。
元令辰笑了笑,摸摸它的头“辛苦禾山了。”
对于禾山将钱袋埋起来的做法,元令辰也是颇为赞同,虽然禾山动作敏捷,但自元锦宁家中一路过来,难保不会被人发现。
如今这样倒是更为保险。
“宿主,那银钱就不去管了”
“等入了夜再吧。”
银钱自是要拿出来,只是毕竟是不义之财,她没打算自己留用,而是想着兑换成粮食,到了年成不好的时候,接济一下贫苦之人。
也算是劫富济贫。
却此时,褚母一脸懊恼地到了家,却见本应在县学的褚墉面色阴沉地坐在堂屋里。
见褚母回来,忙起身迎出来,脸上带着些急切“娘,亲事退了吗”
褚母摇头“他们非要请冰人,光明正大地退了亲。”
褚墉闻言,顿时颓然“这回怕是麻烦了。”
褚母一听这话,哪里还坐得住“这话从何起怎么麻烦了”
褚墉压低了声音解释“我在县里结识了一个商户之女,她仰慕我才华,时常拿着银钱接济我,一来二去便熟识了,那次我得了先生夸赞,心里高兴,就多喝了几杯如今她却是有了身原”
“什么”褚母大急“你怎么这么糊涂,无媒苟合这可是大忌,你们还珠胎暗结,你是有婚约在身的人,要是传出去,你别是做官,便是县学都没有立身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