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马上将人请来。”
元令芨自是顺从地应了,退出了房门,只长长叹了口气。
正要出门的时候,见着自己幼弟哭着跑来“二姐,他们不和我玩,还拿石头砸我。”
元令芨心底一沉,双手扶住幼弟的肩,仔细查看了一番,果然见着他额头渗出了血“是何人打的你,怎打得这么重”
“他们骂我娘,她是恶妇”
元令芨愣了愣,她比弟妹年长,多少是知些事的。
自她听她娘去了祖父母院里纵火时,就知道,他们在族中将会举步维艰。
却是没想到,报应来得那样快。
“二姐,他们为何骂娘是恶妇,娘她那么疼我,怎会是恶妇”
“娘做错了事情,他们正生娘的气呢,过些时日就会好了”
安抚好了幼弟,元令芨又去了元锦春家中,还是连院门都进不去,只得了一句话“你不用再来了,你娘的腿我治不了。”
吕氏的伤势,前一日夜里在元锦安家,他就已粗略看了眼,那腿伤势极重,他哪怕去了,都是治不好的。
况且,他私心里对吕氏极为厌恶,更加不愿将自己得之不易的药材浪费在这等恶妇身上,所以元令芨来了几次,他都严词拒绝了。
此时又见着她来,心里也有了些不耐。
只这次元令芨却不再提吕氏“洲儿他被人打伤了,我只是想求些药给他敷一敷。”
元锦春犹豫了片刻,自屋里拿了些药来“只这么些了,你拿去吧。”
元令芨接过药,自袖中摸出些铜钱。
元锦春摆摆手“这药并不难寻,下回再有什么伤,只管自己去寻。”
按着吕氏所犯的事,她的三个子女,往后的日子可不会太好过,磕磕碰碰再所难免。
元令芨自也是知道他的意思,点点头,压下眼中的泪意“多谢伯祖父。”
元锦春看着她转身离去,只摇头叹气。
他的妻室赵氏刚从屋里出来,见他的脸色,顺着他的目光看到远去的元令芨“她是来求药的”
“是啊,洲儿被人伤了。”
赵氏闻言,自也是叹气“摊上这么一个娘,今后还有的是苦头吃。”
“若是易之狠的下心将吕氏休弃,他那三个孩子,倒还能好过些。”
“吕氏的腿伤这样重,日后多半是不良于行了,又犯了那样的事,若真的被休回了娘家,也是没了活路。易之与她夫妻多年,不一定能狠的下心呢。”
元易之若真的起意休妻,早前当着全族饶面就该提了,可他什么都不,想是没那个意思。
元锦春摇头“吕氏若是就此安分下来,不定还能得个容身之地,若是继续闹腾不休,那就难了。”
他只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