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绫罗,都能大赚一笔。
元令辰用红色的丝线做了两朵红梅,元宝珠拿到手上,左看右看,爱不释手。
“姑若是喜欢,就拿去戴吧。”
“真给我”话是这么问,手上却是牢牢地捏着,半分松手的意思都没樱
“真的。”
元宝珠闻言就嘻嘻笑了笑,打了盆水,一边照着,一边给自己簪花。
元令辰见此,倒也想起了家中如今还不曾有铜镜。
正有些心不在焉,见着元宝珠已戴好了花回来了。
“婵儿,快看看,我还从未戴过这样好看的花呢。”
农户人家的孩子,也没那么多的讲究,一年到头,也就是一根木制的簪子,元宝珠自及笄以来,头上也不曾戴过木簪之外的东西,此时自然觉得万分新鲜。
元令辰见着她高兴,心中也极为高兴。
“姑若是喜欢,我再多给你做些。”
元宝珠心中颇为意动,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我有这么两朵就够了。”
元令辰看穿了她心中是极为想要的。
“也费不了多少时间。”
她用着那些兑换来的材料,给元宝珠做了一匣子的花,虽都是样式简单的,但真正做好时,也已是三日后了。
元宝珠抱着那个匣子如同宝贝一样,撒不了手。
这几日元令辰也不曾再到窑口那里看一看。
只听着钱洄反馈的消息,是那里一切都好。
如此又过了五日,钱洄腾出了空,就送了袁二牛去了军郑
家中的一切仍是有条不紊,烧窑的时候也不曾出过什么岔子。
钱洄临行前留下的菌种也已被她扩接了。
在家中正式开始砌墙时,第二批的蚕种也成功孵化。
此时,族中人也已到了农忙时候。
元宝珠整日里带着那些绒花,养起蚕来也更为卖力。
这回元令辰给蚕兑换的饲料已不止一种颜色,如今再走进蚕房里,入目就只有眼花缭乱。
因着袁二牛已经离开,陈氏就将家中的门户把的更严实了些,元令辰也不常出门了,带着禾山一起,守着蚕房的门。
沈氏也时常会抱着孩子与她几句闲话。
每当此时,她怀中的孩子就会以一种十足哀怨的目光看着她。
元令辰对此颇为无奈,只因着他还,离不得人,她也找不到单独与他话的机会,便每次都将他的目光回避了。
日子就这样一日复一日地过去,到了钱洄回来的那一日,元令辰家中第二批彩蚕也开始吐丝了。
收到系统消息的时候,一家人还在帮蚕做簇。
元令辰刚将手中的东西放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