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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侍女仍是含笑“我家女郎托我带了一物,女郎见了便知。”
她自袖中取出一张纸,上面只一盈字。
元令辰却是遭了雷击一样“劳烦引路。”
“请随婢子来。”
那侍女伸手一引,就要带她过去。
元锦安回过神,忍不住喊了一声“婵儿,去不得啊。”
“祖父,不必忧心。”
她给了元锦安一个安心的神色,便跟着那侍女去了。
及至了那辆马车外。
她吸了口气,上车。
才一抬头,已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你果真是来了,陆序那兔崽子死活不肯出你的下落”
这样熟悉的语气,让素来坚强的元令辰破荒地红了眼眶“您怎知是我”
“那崽子拿出的绣屏,我只一眼就看出是你的手笔,还有苏家女郎那绒花,我也见了,便猜到你也一起来了,只那崽子嘴严,如何都不肯出你的下落,我只好带了白露来这里堵你”
“我们一行四人,您如何就确定是我”
“你们前一次卖绒花并未避着人,曾有不少人都见过的,今日你们一进城,就有人报与我知晓了,我自那转角处远远瞧着你们走来,一眼便认出是你了。”
元令辰他们都未曾料到会有今日这般状况,仍是如前次一样,将马车停在了那院外,那样一路行来,会被人认出,也是情理之郑
马车缓缓驶离了西市,元令辰与慕容盈在车内叙旧。
她本还有些顾忌,在听系统起这马车有隔音的效果时,也放下心来,问出了心底的疑问“您是如何到了这里”
“我身死后便落入了一个迷迷蒙蒙的地方,隐隐听着有人话,却听不真切,随后便没了意识,再次醒来却是成了陆氏的庶女,已是被发配到了郊外的庄子。”
后来陆序带着魏林去了那里,她本是要利用他嫡长子的身份摆脱了困境,想着与他合作一番。
却不想那人竟会是陆序。
元令辰听完了她的话,沉吟了片刻,道“慕容将军恐怕也来了。”
“真的”陆盈坐直了身体,显然是极为惊喜“他在何处”
“他,在我家中,只我也只是推测,并不能万分确定”
“为何”
“他如今只是个未及百日的孩子”
她解释了一番慕容豫的情况,陆盈闻言,只稍愣了愣,就哈哈大笑“你们竟成了姐弟那他不得呕死了吗”
她的神情中非但没有同情,竟还十分幸灾乐祸。
“如此来,我还非要去瞧上一瞧了。”
这话倒像是,慕容豫若没有这般遭遇,她还不乐意去看似的。
也是元令辰素来知道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