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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令辰刚端了茶水进门,听到那孩子嚎哭,便问陆盈要不要去看一看,却被陆盈拒了“且等我喝完这杯茶水,再去。”
陆盈眼皮子都不抬一下,果真慢条斯理地喝完茶水,才跟着她出了堂屋。
自堂屋出来,再走过一间房门紧闭的屋子,才是沈氏的屋。
这时里面的孩子已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陈氏正无措时,见到元令辰来了,着急忙慌地道“这孩子又哭了,这可如何是好”
一旁的陆盈闻言笑道“元家祖母,不如让我试试,我家中幼弟自是我一手带大,哄孩子我拿手呢。”
陈氏心里是不大信的,婉拒道“我家这孩子,与别家的不大一样,平日里是不爱哭的,只他一哭,又不似别家的那般好哄”
“您放心吧,我定能将他哄好。”
她的笃定,又有元令辰在一旁帮腔。
陈氏只好应了,自屋里抱了那孩子出来,来也怪,那原本嚎哭的孩子,一到了陆盈手中,竟是立刻就消停了。
陆盈细细看过那孩子,对元令辰点点头,随后对陈氏道“元家祖母,这孩子与我投缘,我可是能多抱一抱他”
“自然是可以,不如就在堂屋里稍坐。”
“那样也好。”她回身对着身后白露等壤“你们去外头等我,这里不用伺候了。”
那些侍女不敢违抗,行了礼就退下了。
元锦安与元宝珠就是在这时进的门。
原本走在后面的元宝珠见着元令辰安然无恙,正要上前,又见着正抱着孩子与陈氏相谈甚欢的陆盈,顿觉自己是看花了眼。
还是陈氏警告地瞥了她一眼,她才上前见了礼。
她心中极不明白,为何只是一个买他们绒花的女郎,会登了她家的门,甚至还会给他们带孩子。
这不管怎么想,都觉得很不对劲。
只她也知不能大咧咧地问出来,只将疑问藏在心里,想着有机会需问一问自家侄女。
这会因着元令辰家人都在,陆盈并未找到单独与慕容豫话的机会,盘桓了半日后,见着色已不早,便与陈氏告辞,随后带着人走了。
她一走,自是有族人蜂拥而至,甚至连族长都惊动了。
“九弟,方才那位可是陆氏的贵女”
族长与普通的族人比,是多了几分见识的。
马车上的族徽虽不显眼,但也被他看了个真牵
元锦安还是乐呵呵笑着“听闻是陆氏的女郎。”
“你们怎会与陆氏的女郎结识”
族长的话一问出口,在场的族人俱都竖起了耳朵。
“宝珠和婵儿捣鼓了些头花,是要拿去县城卖,本也没指望着卖出去,却不想得了陆氏女郎的青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