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好了,张氏自灶里退了火,吸了吸鼻子道“这笼饼也不知如何做的,怎的这样香”
“白面和肉做的东西如何能不香,不仅香还松软呢,我即便是在县城,也从未见过这样的笼饼。”
何氏的话让另两个深以为然地点头“县城的笼饼我也见过,没有这样白的,也没有这样松软”
“不得就是自京城来的,想来钱朝奉人缘那样广,连种香蕈的法子都能弄到手,弄些笼饼又算得什么”
种香蕈那样的法子,原先谁家琢磨出来过便是元励之,也是琢磨了许多年只得了一场空,个中艰难他们都看在眼里。
钱朝奉弄到这样的法子,足可见神通广大,这样想来,弄些与众不同的笼饼更是易如反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