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疑,强行干涉一番。
但孙兰若和元令禹定下亲事,这便是正常嫁娶,要收多少礼金,他是不能太多干涉的。
能做的也就是如此时这样威胁一番,但听与不听却全凭孙二柱一念之间了。
不得不,族长还是颇为了解孙二柱的,此时的他顿时面露了难色,却不是对着族长,而是对着孙兰“兰儿啊,爹没本事啊,不能给你二弟娶媳妇,只能靠着你帮衬了,你不能让你二弟绝了后啊。”
他一手捂着脸,干嚎着,孙兰的娘见此,也呜呜地哭了出来,二人竟都绝口不提要多少礼金,而是让孙兰自己提。
这话中的意思也很明白,孙兰不提,便是害的自家弟弟绝了后,这样的指责,哪是她这个年纪的人能承受的住的
可孙兰也是知道的,自己若提了,一旦元家那边不应,自己便再没了名声可言,日后也没哪家愿意将她娶进门了。
可此时的孙兰,哪怕是面临着这样两难的境地,她也没哭。
只是沉静地看着自己爹娘做戏,良久之后,才开口问他们“爹娘可有为我考虑过半分”
孙二柱只顾捂着脸干嚎,她娘更是别过了脸,仿佛这样就看不见听不着了。
孙兰却不放弃,执拗地看着他们想要一个答案。
这时已有族人坐不住了。
你一眼我一语地指责,可孙二柱却是铁了心,咬死不松口。
这样的厚脸皮,让族人也没了法子,对着孙兰道“兰儿,你可万不能自己提那个要求,否则你即便嫁过去,也抬不起头来,你二弟娶不进媳妇,与你又有何干可万不能听他们的,坑害了自己。”
孙兰的弟弟孙威本是在外面玩,听着有人他家中来客了,本不欲理会,只那人又是给她长姐亲来了,他便扔下了同伴,往家里去了。
他也不是关心孙兰,只是惦记这门亲他家中能得多少银钱。
他火急火燎地就回了家,才一进门,就听着族人让孙兰别管他的话。
他立时就气得火冒三丈“这是我家的家事,要你们多管什么闲事”
那族人早看他不惯,再见得他这样嚣张,更是激起了三分火性“你爹娘要将你长姐卖了,你也不给她几句好话”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要多少礼金那都是我爹娘了算,关你们何事”
他的理直气壮,却不知那人嘿嘿一笑“既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要礼金的话也该由他们自己谈吧”
孙二柱闻言,也顾不上嚎哭了,心里一横“既然如此,那这亲就不结了,我们便给兰儿立个女户,往后由她给我们养老。”
族人们都要被他的无耻惊呆了。
如今哪家疼爱女儿的父母会忍心自己女儿孤独终老的若留下来过好日子倒也勉强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