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意外,还望族长明察,还覃儿一个公道”
吕氏如今是有恃无恐,她知道当初她女儿害元宝珠的所有证据俱已消失不见,他们哪怕咬定是她女儿害人在先,都拿不出证据来。
族长被她打断了话,心中不满,面上也没个好脸色:“你口口声声是禾山害死的元令覃,那你可有证据”
“覃儿临死前本是由我照看,她伤口上的齿印十分独特,我至今不能忘”
一边本是牵着元令辰的陈氏闻言,手中力道蓦然紧了紧,元令辰安抚似的用另一只手轻拍。
陈氏垂下头,得了孙女一个莫慌的神情,心中便又不紧张了。
此时已有族人开始起了疑心。
当初元令覃出事,有不少族人都是去看过的,她手上那个伤口独特,很多人都记忆犹新。
前几日的那事更是犹在眼前,两厢对比,真有人发现了端倪。
“难怪见着那些饶伤口我觉得眼熟,原来是曾见过的。”
“令覃手上那个伤口明显更些,我原先倒没想到那里,如今一想,倒还真能对上”
“如此看来,覃儿真是禾山咬死的”
“我觉得不至于吧,禾山原还帮过我们呢,无缘无故,为何要咬死一个人”
“禾山虽是厉害,但在族中那么久,也没听伤过什么人啊”
“我瞧着令覃原先便有些古古怪怪,莫不是做错了什么,被禾山识破这才引来了杀身之祸”
“得有理,禾山可不是那等凶恶的狗,有一回我去锦安叔家,还不慎踩过它的尾巴,它都没咬我如今又怎会无缘无故去咬别人”
“那你可真是岳好,换了我家的狗,你踩一脚试试定要咬的你哭爹喊娘”
“这样来,禾山的确是温和的性子,前几日爆发出那样的能力,也只是为了守护村子,这样的好狗,怎能忍心给它泼脏水呢”
他们一边着一边摇头叹息,看着吕氏的眼神个个都不善。
他们的话吕氏也隐约听到了一些,这和她设想的完全不同。
她忍不住辩驳:“你们都被他们骗了”
元易之也忍不下去了,怒喝道:“够了,都落到了这副田地,竟还要在这里搬弄是非”
他原先只当吕氏是个好的,只这些日子,吕氏一次接着一次地闹腾,整个家都快被折腾散了。
此时再次见着她颠倒黑白,哪里还忍得了
而且他方才看到自己爹娘的神色,心里有种预感,不能再让吕氏下去,因为那后果,可能不是他们承受得聊。
元易之心中着急,吕氏却像是豁出去一样:“我没谎,就是他们纵狗行凶”
“宿主,她怕是真的疯魔了”
“嗯”
吕氏原先对着三个女儿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