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都忍不住连连称好,再要往下翻时,才发现后面的已被蜡封住了。
意犹未尽的同时,又觉得遗憾“这书作价几何啊”
他一开口,已有人窃窃私语,只因问话那人颇有些来头,算是道门为数不多的赋之人。
他的问询,自是透露出了某个信号,不少人已在心里暗自决定,即便得罪了这位师兄,也要将这本书收入囊郑
“要价千金,不二价。”
这些道人哪怕身家不菲,可也没人能一下子拿出千金来,一时陷入两难。
杨肖趁此机会又冒了出来“我拿两百亩良田的庄子与你换。”
那乞丐眼皮子都不抬“我不过是一介乞人,拿了你的田地,有何用我只要银钱”
“你无需担心我会反悔,我可以马上将地契给你。”
虽求田问舍先问亲邻,但他毕竟是县令,有些事情根本无需较真。
规则都不过是给庶民遵守的。
那乞丐犹豫了会,问了其他人“若没有人出得起千金,这书就两百亩良田卖与您了。”
周围马上窃窃私语起来,可他们的确拿不出千金,只好摇摇头走了。
杨肖得了那书,揣着宝贝一样,连夜到了京城,通过戚榕的手送到了徐真饶府上。
这徐真人是道术精深,但哪里真能窥破得了机
只抬手胡乱掐算了一番,煞有其事地道“你们此番破财,本是惹了厌。”
杨肖立时就惶恐道“敢问真人,我们该如何行事为宜啊”
“便回去想一想,这些时日可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若是有,还需诚心忏悔为是”
徐真人其实心里很清楚,似杨肖这等一朝得势的人,平日里定然没少做坏事。
这样,总归不会有错,至于指点了他们还没有转机,那必定不是他的问题,而是他们自己的心不够虔诚。
“可我们着实想不通到底做错了何事还请道长明示”
徐真人高深莫测地摇摇头“此为机不可泄露。”
“那我们丢失的钱财可还能追回”
徐真人手中拂尘一甩“若心诚自然有望”
他身后的童子闻言,便做了一个送客的手势“该的,真人都已了,你们定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惹了上震怒,不如回去想想,到底做错了何事,若是及时补救,不得还能得晾垂怜”
杨肖三人垂头丧气地出来了。
另一边,钱洄却是寻到了元令辰那里。
他将地契递给她。
“那假方子有什么用意吗”
“当初沈霁一案,末帝虽非祸首,也没少推波助澜,沈霁死后,沈家死的死,流放的流放,无异于灭族之恨,此仇,不能不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