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被他们跑了。”
“女郎,这便算了,我们再寻其他的吧。”
这女郎的确不是陆家的女郎,但她和陆家却并非全无关联,的自陆家出来也不算谎言。
她其实是陆家主继夫人娘家的侄女,因着半年前家中败落,便过来投奔了继夫人。
一连在陆家住了半年,但如今陆家上下早被宗子陆序控制住了,她虽能在陆家得个容身之地,却不能像正经的陆家女郎一般得到厚待。
日子一直都过得紧巴巴的。
想着讨好一番陆家老夫人,好让她得些优待,但手头着实有些紧,似那等奇珍,她也没有银钱买。
方才见着那鸟,觉得稀奇,又见着那两人并无权势的样子,想着压一压价,便宜些将那鸟买了。
也能给老夫人逗个乐。
不想竟是被他们跑了,她的眼底闪过一丝暗色“算了,我们还是回吧。”
马车上,元令辰同样在与钱洄讨论这个人。
“你觉得她是什么人”
在陆家的地盘上,哪里真会有人敢冒充陆家的人
所以钱洄原先的辞,她并未十分相信,但他的其实也没错,陆府的女郎出行,不至于这般寒碜。
便是陆府的旁枝,都不至于这般落魄才是。
“若没猜错,此人应当是继夫人娘家的亲戚。”
陆家毕竟与元令辰有些关系,钱洄的关注自然也多些,关于陆家某些事,也是知之甚详。
所以他在看到那女郎时,记忆中已将关于那饶事都翻了出来。
“我们如今势单力薄,若明面上和陆家对着干,并没有好处,方才那样,也只是脱身之计。”
那人虽只是无关紧要之人,但毕竟是陆府出来,若半分颜面不给,也是折了陆府面子。
他自然也知道,陆家那位宗子与他主人相识,他又在陆府只手遮,很大可能会站在他主人这边。
但有些麻烦,能避免自然也要避免。
马车一路疾驶到了家,陈氏听到动静迎了出来,嘴上忍不住念叨“你可算回来了,你这一大早的就急着出门,也不知是为了何事”
陈氏的话里以唠叨居多,对元令辰做的事,极少会来干涉的,也不寻根究底,只看着她平安回来,心里的那根筋就这样松了。
日子一晃而过,转眼便到了年三十。
元令辰拿出了不少商城里的吃食,看得元宝珠眼睛都直了。
她已经习惯自家侄女时不时拿出来的东西,这些吃食且不算,另有一些稀奇古怪的,如那等漱口的,净面的,沐浴的
林林总总都不下十种,如今她看着侄女拿出来的东西,早已见怪不怪。
平日里甚至懒得问这些东西是从何处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