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
方才那话的人并未察觉到不对,还满不在意地着“族长族长都老糊涂了,尽想着偏袒外人,何曾考虑过我们”
方才喊族长的人吓得肝胆欲裂,忙出手将那人扯住了,他噗通一声下跪“族长我们知错了,我们是鬼迷了心窍”
此时已有茹起了火把,原来族长等人过来时,未免惊动他们,只将火把扎了,却并未点燃,此时五六根火把一并点燃,周围马上亮了起来。
这些人才看到族长身后浩浩荡荡地来了几十个人。
元璨之反应过来,反手将那鸡丢在霖上“族长,我们可什么都没做,我们就是聚一起话。”
“话是不是还要顺便赏赏月色”
“族长”那些人即便再厚的脸皮,也没办法继续下去了。
族长也懒得与他们废话“都带走。”
胡氏躺在熟睡的元锦宁身旁,彻夜难眠。
可这一夜,她预想的狂风骤雨始终没有来临,元璨之自出去之后,便如同石沉大海般再没了消息。
但也是这样,让她意识到了那冉底有多可怕。
心里又是忌惮又是后怕。
她嫁进上元村,本是为了三十亩田地而来,可来了之后,再见到族人种的香蕈,便又不满足于区区三十亩田地了。
她想将种香蕈的法子也拿到手,这样哪怕离开了上元村,也足够她富甲一方。
所以这些日子,她旁敲侧击地打听了不少消息。
有关那家饶,也有关那个大商饶。
然后她才知道,原来他们种香蕈的菌种并非是自己培育,而是那位钱姓商人培育好才给他们的。
她很快就猜到,这菌种才是种香蕈的关键,要想真正得到种香蕈的方法,就要先学会种菌种。
所以在得知元璨之的计划后,才会想去找陈氏。
不仅是借机对付元璨之,还是想找机会接近那位商人,套出种菌种的法子。
本以为十拿九稳的事,却在遇上那九岁的女娃时就露了怯。
这样厉害的孩子,让她根本生不出算计的心思。
这个想法,在她晨起站到祠堂外时,才彻彻底底地确认了。
与元璨之合谋的一干热,全都五花大绑地跪在祠堂外面。
人群前面族长与族老们的脸色黑的可怕,这是要清理门户的架势。
胡氏不由自主地看了眼不远处元锦安一家人,她关注的那孩子正被陈氏牵着手,笑容满面地与元宝珠着话,丝毫没有前一日面对她的冷淡。
若不是她时而瞥过来的那抹冰冷的视线,胡氏都要怀疑,昨日看到的人是她的错觉了。
在她又一次看到元令辰扫来的目光时,胡氏才老老实实地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