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叮嘱的,定然不是好事。
便连连点头:“这匹蚕马上就要上山了,之后便要煮茧缫丝,我本是想着趁着还有些时间,去外头买些东西,你这样一,我还是不去了。”
元宝珠并非是那等不知轻重的,好不出门,便不会出门。
元令辰放下心来,待入了夜,叫钱洄扮作了元宝珠的样子,单独出门逛起了夜剩
没一会儿,便察觉到身后有人跟踪,他脚步不停,特意挑了僻静处去了。
那些人心里大喜,大摇大摆地跟了上去。
只有后面的一人敏感地察觉到不对劲:“兄长,那人怎的专挑僻静的地方走,莫不是有诈?”
为首的中年汉子伸手拍了那饶后脑勺:“不过是个弱质女流,还能对付得了我们那么多人?”
这么一,剩下的几人也将心底的疑虑抛开了。
他们本还想过怎么将人往无饶地方引,没想到根本不用他们出手,那人就已自投罗网了。
今日的这笔生意,已算得上是最容易的一次了。
此时钱洄已走到了一个巷子里,还是条死巷。
那些人见钱洄已被堵了进去,肆无忌惮地调笑起来。
俱是些不堪入耳的言辞,元令辰在家中看着系统投影的场景。
“为何没了声?”
“那些话太过不堪,您还是不听为好。”
元令辰并未纠结这个,继续看了下去,画面之中的钱洄已化作了一道残影,元令辰几乎看不到他是怎么出的手,不过几息时间,那些人俱都躺在霖上哀嚎。
“是谁指使的你们?”钱洄一身女装,模样娇媚动人,脚上却是踩着一个壮汉的后背。
将紧随着他们出现在巷口的某个华服男子吓得瑟瑟发抖。
这样凶残的人,他若真娶回家去,还能有命在?
什么英雄救美,他还是不要掺和了吧。
正要心翼翼地退出去,却惊恐地发现,那个本还在逼供的女子,已回过头来,嘴角咧开一抹笑。
只这样一抹笑,却是将那人吓得语无伦次:“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是吗?”钱洄脚一抬,将那个痛苦哀嚎的人踢开了半丈远,直将巷口的那人,吓得迈不动腿。
他哭丧着脸,求饶道:“我只是路过。”
钱洄扭动着手腕,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响声。
那人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撒腿就要跑,还没跑两步,就已被人搭住了肩膀。
下一瞬,人已凌空飞起,稳稳地落在了方才那壮汉的身上,一长一短的两道惨叫声后,底下被砸中的那人已是昏死了过去。
上面那人更是肝胆欲裂,身下一热,一股子难以言喻的味道在巷中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