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还是锦安有远见啊,在断亲时将自家唯一一亩地都抵了出来,也合该他们有这般福运。”
“起来,易之那家子不也是猪油蒙了心吗?落得个断亲的下场,如今恐怕都要悔断了肠子。”
这事一提起,族人们都来了兴致。
“也不知你们是否有听,我们县里新上任的县令有意和他们家结亲呢,看中了令芨,今日就来相看了。”
“这事我倒有听,可不是易之不同意,已推拒了?”
“呵,这再大的决心都抵不过枕边风的威力啊。”话那人意味深长地笑着。
只听的人却皱起了眉头:“易之这耳根子软的毛病,也不知几时能改一改,好端端一个人,娶了妻便不知东南西北了。”
“倒也不能这么,至少宋氏进门,令洲那孩子,已不如从前那般顽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