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罗裙颜色独一无二,自然不能随意置于衣橱之中。”
罗裙的颜色虽是独一无二,可比之鲛绡纱,却是平常了许多,加上元令月那边的衣衫另有一番玄机,相比之下,也算各有千秋,倒不必担心元令月那边失了体面。
说话间二人已出了房门,迎面看到元令月自院外进来。
“婵儿妹妹,你可好了?”
“好了,我们且走吧。”
元令辰对她笑了笑,与元令月携手出了院门。
跟在后面的苏荷觉得奇怪,元令月那边的衣衫是她亲自挑选,她很清楚自己拿的是哪几件。
也很确定,元令月此时穿的并非是她送去那些。
可她又是自哪里寻来的衣衫?
苏荷神色复杂地看着兴致高昂的元令月,又看了眼神色如常并不见惊色的元令辰。
暗想:莫非她家女郎后来又私下给了元令月另外的衣衫?
这个问题暂时无人给她答案,她本是想问问元令月身边的珍珠,又想到自家女郎并不喜她们多嘴多舌,只好压下心底的疑问,疾步跟了上去。
元令辰元令月二人先是去了沈氏那里,又一道给陈氏他们请了安。
才算坐上了府中的马车。
元令月上车时,沈氏眼底闪过惊讶的神色,倒不曾有苏荷那般的疑问。
这让苏荷更加不解,可马车的车帘就在此时被放了下去,她并不曾看到里面发生的事。
她同珍珠一道坐上了后面一辆马车,与她们一起的还有沈氏贴身的侍女芍药。
马车往南城行去,径直出了城门,再行过一个时辰,便到了林阳长公主的庄园。
此时离庄园二里地外已堵了不少马车。
前行的速度越来越慢。
不时还能听到有些急性子的人连番催促的声音。
这样一来场面更加混乱了几分。
再过了一会儿,后头所有的马车都被堵在了路中,再不曾移动过半分。
沈氏终于有了些恼意:“前面发生了何事?”
车夫伸长了脖子看了看,只车马太多,着实看不真切。
“回夫人的话,前面应是有马车撞到了一处,却不知是谁家的。”
这要是换了钱洄,定然能将前面的情况看得清楚明白,并能让他们及时脱离了这般困境,只今日钱洄要给元令豫授课,并未与她们一道前来。
随行的车夫,只是个普通人,哪里能有那般本事?
此时即便急得满头大汗,也丝毫没有法子。
眼见着时间一点点过去,沈氏的心里越发焦灼。
还是元令辰宽慰了几句:“您先别急,前面出了事,定会有人去寻了公主府的人来,想来应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