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说:“小牧很有天赋,他创作的《阿牧》曲我拿给我的教授听,教授也很惊叹小牧的才华,让我好好培养他,大一点他希望能亲自教导小牧。”
“自己创曲了?”重视孩子们正确发展的许爷爷果然上钩。
“辛辛来了半天还没碰琴,正好你和小牧一起给爷爷弹一下《阿牧》。”
简欣有自己的打算,许牧虽是创造者但他年纪小,手骨小,很多节奏不能及时弹奏。白辛和她一起练琴,又爱一起玩节奏游戏,许牧的疏漏白辛能立即填补上,两人配合默契自然发挥了一加一大于二的作用。
事实却若简欣想的一样,白辛和许牧合作,一曲《阿牧》弹奏的明朗入心,即便是不懂钢琴的人也能听出音乐中表达的成长情绪,更何况许爷爷是世家教育出的家主,也懂音乐。
今日的许牧心绪更加复杂,将自己的情绪,不想离开父母的呐喊全都赋予情绪中,许爷爷先是被许牧的钢琴天赋惊叹,慢慢地许爷爷被音乐中的情绪感染,一点点沉默了。
许泱泱看着弹奏钢琴的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沉浸在韵律中的三个人,感觉自己与这个空间格格不入。她倔强抿着唇不肯认错,为什么每个人都认为是她的错。
等一曲完成,许爷爷还是没有出声。许父和简欣心中不安。白辛站起身拉起许牧,毫不掩饰自己的赞誉:“小牧,你会成为一个优秀的作曲家和钢琴家,将来也要给我做个曲子。”
“现在就能,听新闻里说你有意一个电影,我看过资料,应该缺合适的插曲吧。”许父是文化局的老大,《流浪记》野心大想要往外输出肯定要在文化局备案,许父知道的一些内情肯定比白辛还要多:“不如你试着给《阿牧》填个词,或许能用上。”
白辛眸光闪了闪看向许牧,许牧连连点头,像个小狗一样满脸崇拜依恋:“可以吗,如果姐姐能给《阿牧》谱曲的话,我会很高兴的。”
“先谢谢小牧了”白辛浅笑。白辛好似忘了还坐在沙发上的许爷爷一般,用一如既往的语气和许家人说起了昨天汽车站发生的事:“我也是冲动了些,事后想了一下不良后果还真的惊出一身汗。”
许父看了眼不出声的许爷爷,和蔼地和白辛说:“你做的对,你要是不做声那个孩子一辈子怕是要毁了。我问过专案刑警,那帮人贩子打算将孩子买到深山里给个老头做童养媳传宗接代,简直是畜生。不过你也别担心,我虽然没有直接权限,但好歹级别还算有用,会尽快把漏网之鱼都抓到的。”
虽然没有提及许家,但许家的大家主坐在这里许父敢说这样的话,这算是给白辛承诺了,白辛感激地回以微笑:“谢谢许叔叔。”
许父正要说不用谢,便听老父亲一声冷哼:“有什么谢的,身为政府官员竟然让人贩子在自己的管辖范围如此猖狂,就该把整个领导班子从上往下好好整顿一下。”
许父缩了缩脖子,不敢说话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