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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的傍晚,观月初接到了一通电话。
[观月,是我。]
“手冢。”听出来是谁的声音,观月初放下了正在运算的笔。
“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吗?”
[我打算和他比一场。]
观月初皱了皱眉,从久远的回忆里扒出相关的记忆和数据结合进行演算。
“和谁?越前龙马?”手指微动,铅笔在指间旋转。
不等手冢国光回答,观月初紧接着问道,“你知道你自己的手还没好吧。”
啪嗒——笔掉在了桌上。
[他的网球需要突破。]越前龙马现在的网球风格就像是他的父亲越前南次郎的复制粘贴,成为翻版是不够的,他需要一点刺激。
“手冢国光,你给自己揽的责任太多了。”
[他是网球部的正选,是我的部员。]
沉默在无声的蔓延,两个人都在思考着。
手冢国光看着自己手上的检查报告,攥了攥还是重新展开摊平。
观月初有些无奈的叹气,终究还是先开口打破沉默。
“你知道我没有资格阻拦你的。”观月初如此说到。
[你有的,但你不会。]所以我会告诉你,我要和他比赛。
很是肯定的回答,手冢国光的语气是一如既往的平淡。
在手冢国光这里,观月初自然是有资格阻拦他不进行这场比赛的。就凭他曾经为了自己承担的那份痛苦,以及他曾经为自己的手臂到处寻找办法。
观月初是最有资格阻止手冢国光的人,但观月初也是最没可能会阻止手冢国光的人。
“时间和地点,都有谁……”观月初的话还没说完,手冢国光已经自觉的全部交代清楚了。
[四天后的下午,在高架桥下的球场。除了越前,大石会和我一起去。龙崎教练那边我明天会向她说明……]
察觉到手冢国光话语中的认真态度以及像是汇报一般的回答,观月初笑了起来。
“我敢保证,明天龙崎奶奶知道后一定会在心里狠狠的说你一顿,然后感慨‘手冢就是手冢’这一类的话。”
[……观月,你很了解龙崎教练。]手冢国光认同观月初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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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衣的衣摆垂下,悬在半空中的双脚晃动着。
“喵~”猫咪软糯的叫声轻轻的在耳边响起。
坐在树枝上的观月初伸手撸了一把趴在自己肩头的白猫。
视线不离不远处的比赛,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