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起了眉头,没有在意语调阴阳怪气的不二周助,反而看向场下。
不二裕太着急的看着自己,肩膀的幅度……
“谁允许你用的。”疑问的语句却是陈述的语调,声音没有起伏。
周围的氛围像是一瞬间凝固,明明知道是在梦里,但观月初却能感觉到身边人的惊讶情绪。
并不在意不二周助,观月初只是盯着不二裕太的手,语气严厉,“我在问你。”
身体的疲惫感在观月初说出那句话后突然消散,见不二裕太还是诺诺不敢应声,他走到了网球场旁眼神直视不二裕太。
“不二裕太,回答我,谁允许你用的?”却是已经恼怒到直接喊了不二裕太的全名,要知道认识的这一年多时间,除了最开始的礼貌称呼,观月初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喊过他了。
“我……”不二裕太明显的有些慌了,手上揪着衣角随着手指的攥紧愈发的皱,可张了张口,嘴唇蠕动,最后也只是发出一个自称的单音节便没了后话。
“你怎么?”观月初冷笑一声,看着不二裕太有些惊慌的眼神不为所动。
“观月桑……对不起,我”不二裕太的声音带上了哭腔,语速很快,像是生怕观月初生气就不理他了,生怕再慢一点就来不及了。
观月初却是不想再听了,他没了耐心,他回头望了一眼站在球场上的不二周助,神情平静的就好像刚才在场上受到的羞辱从没发生过一般。
没有想要继续应有的结束比赛后的礼节,观月初现在感觉很烦躁,不再搭理一旁想要解释的不二裕太,他径直走到了椅子旁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