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因此大为不满,甩袖走人,可那范隐竟然毫不在意,大笑三声,道:“男女本有别,但若只以才华辨人,范隐以为,男女本无不同,夫人莫不是觉得范隐此番举止太过孟浪?是为不妥?”
白羽岚觉得这人倒是个有趣的,她站在高台,正要答应下来将刺绣无偿送与此人。
可手上刺绣猛地被人一扯,随后,那大幅画绣,都被叶铭庭卷起来,收入囊中,只留二人相配的水墨相配的朱子深衣与罗裙,少了画布,就大为减色,却依然相配。
叶铭庭将自家夫人揽入怀中,充满强势的占有欲,道:“内人之物,便是范公子有多不虑于男女之防,但内人却不得不防,毕竟人多耳杂,以讹传讹之事太多,本侯可不放心。”
靖安侯护妻,在京城之中可是有名的,因而多数人,心中的念头都被打消了。
“是范某考虑不周,多有冒犯了,夫人。”范隐也不觉尴尬,笑着应下了。
此时叶铭庭圈住白羽岚腰的手,略紧了一下,她微微一顿,便听见耳边男人低声的话:“夫人,今天可真是好出风头。”
短短一句话,却是满满的醋意。
白羽岚轻笑,道:“难不成,你希望我今日丢脸不成。”
叶铭庭不作声,觉得自家夫人似乎是被越来越多的人觊觎了,而这一切,却好似是因这个什么荣华公主而起,心里又给这个不讨喜的公主记上了一笔。
“今日六艺宴,已至尾末,夫人劳累一日,需要休息,臣,便先行告退了。”叶铭庭在皇帝面前恭敬道。
因为今日的确是为难了白羽岚,在这么大群名士面前,皇帝还是要给自己留点面子的。
叶铭庭提出来这要求,他便摆摆手让叶铭庭退下了。
只范隐着一身月华白袍,走到白羽岚跟前三步远,稽首,道:“唐突夫人了,夫人莫怪。”
“若是日后范某有幸能邀请夫人赴宴,去和三两名士小聚一番,夫人可会同意?”
他这话问的足够温和,再者,白羽岚也对先前的事,颇觉尴尬,这下范隐首先过来询问,她便应下了。
叶铭庭闷声走过来,对范隐可谓是冷足了语气,道:“真是防不胜防。”
说完,就立马将女人从这里拉开了。
他不过就是去皇帝那里,表个态,辞个行,这边,范隐竟然就来勾搭他的夫人了。
纵然有些名士心中有些不满,但却没有人愿意去触这个眉头,因为靖安侯现在浑身都冒着股子冷气,他平日里就算是温和之时,也尚且因着那多年的肃杀之气,让人觉得颇有些害怕。
白羽岚忍不住好笑,她家夫君,定然是需要被顺毛了。
“听闻靖安侯也是个少见的能人,不若让侯爷同我们吟诗一首如何?”有人出来缓和气氛。
不想,这下可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