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经常求取献助,名义五花八门,从辰流喜庆日,到云虚丢了一条狗,不一而足。
偏偏每次都还能收个盆满钵满。
这么蹊跷的事情,当然有缘故。
云虚牵着风沙的手踱步而行,含笑回道:“茹儿刚被任命为正六品司簿女官,自然要开场宴会,让她的朋友们为她庆贺一番。”
她一直在私下里经营着一些见不得光的买卖,所谓对使馆的献助多半是上缴的利润。如此绕上一圈,乃是为了避开隐谷的注视。
毕竟她需要求得中原王朝的支持,隐谷也开始在辰流扎根。
只要她还想当上辰流女王,并且坐稳王位,那就不能得罪隐谷,有些生意就不能跟她沾边。
起码不能明着沾边,无论如何也要找个由头。
这里面水深的很呢!她也仅仅是有份,而已。
茹儿?风沙哦了一声,随口道:“赵茹是吧?我记得她,她升得倒快。”
对于云虚偷偷掺和的生意,他当然不可能一点都不知情,但是最近才开始关注。
因为申江线不仅是北周的货运线,也是四灵的货运线,更是某些生意的货运线。
对这条线上的情况了解多一些,对他南下的行程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云虚似笑非笑地道:“论官阶,你现在低她一阶;论官职,她现在高你一等。”
风沙微怔,而后点头道:“待会儿我给她行礼。”
柔公主府外执事仅是从六品的主薄,司薄女官则是宫内女官,理论上正管着公主府的官。尤其司薄掌出纳文簿,换句话说,正是给他发俸的顶头上司。
当然,仅是理论上。
云虚抱住风沙的胳臂,娇笑道:“也要她敢受。”
谈笑间,两人行到湖畔乘船,准备过湖去往前院。
风沙留意到,采荷少女正是划船的两名侍女之一。
似乎有意不正脸对他,很卖力于一侧摇桨。
令人不由自主地将视线着落到那随臂而扭动的纤腰和后臀。
绷紧的短裙更是遮不住匀称胜雪的双腿和娇嫩晶莹的赤足。
正常男人见此一幕都会忍不住吞咽口水。
如果之前还曾洞察过她的身体,这会儿肯定眼红鼻息粗。
云虚捏了捏风沙的手掌,含笑飘眸,冲其努嘴。像是再说人家这么卖力气地勾引你,你好歹也给个回应啊!
风沙想了想,觉得他吃人家的饭,喝人家的酒,拿人家的好处,还要玩人家的女人,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一转念又觉得收下此女应该有助于符王放心,给好处给得痛快、更安心,于是含笑招呼道:“诶右边那个小丫头,你叫什么?”
采荷少女的俏脸上闪过一缕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