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风沙过去门边,侧耳倾听道:“应该是这家农户的主人。”
他本以为此间主人已经被黄副主事灭口,没想到还活着。
尽管如此认为,他还是相当谨慎,身体背靠墙壁,伸手推开房门,偏头往内窥探,看了两眼,不禁轻叹。
老弱妇孺外加一名少年,五人并排躺在床上,颈上皆有血痕,以及干涸的血迹,看出血量,不可能活着。
看穿着打扮,应该就是此间农户的主人家,虽然不算富裕,但也谈不上贫穷,自家应该有田有地,有租子可以收。
此外还有个活人,是一位披头散发的少女,整个人跟一张椅子牢牢地捆在一起,侧身横倒于地上,吃力地扭动身体。刚才的响动应该是来自她的挣扎。
与此同时,田埂之外。寒苞和黄副主事先后逃入附近的小树林,然后一左一右地躲入树后,惊魂未定地相视一眼,一齐坐下。
两人气喘吁吁了一阵。
黄副主事咬着牙道:“寒棒子,老子这次被你害惨了。”
寒苞苦笑道:“终日打雁却被雁啄了眼,怪只怪他太会装嫩。”
黄副主事深喘几口气,勉强冷静下来:“现在没工夫跟你废话,以后我再找你算账。”
寒苞急忙道:“听陈风的口风,他会不会是你的上司?或者是另一条线上的高层?”
黄副主事啐道:“放屁!我的上司我能不认识?就算是上面的人,也不可能直呼纪国公的名讳,还那么不尊重。”
“也是吼~”
寒苞讪笑一下,又道:“现在你可以跟我说了吧!那个娇滴滴的小妞到底是什么人?你们居然从汴州一直追到新郑。”
黄副主事冷冷道:“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寒苞笑道:“她的容貌资质皆属上乘,我那好弟弟正巧缺一个徒弟。”
“你弟弟?日光明使!”
黄副主事大为心动,旋即叹道:“你之前怎么不说,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何况她是个叛徒,带回去就是个死,哪怕人还在我的手里也不能交给你。”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她,还要带回去这么麻烦。”
黄副主事皱眉道:“我得到的命令是捉又不是杀,谁知道上面怎么想。”
“也就是说她对你们还有用。”
“你什么意思?”
黄副主事顿时警惕起来:“寒棒子我警告你,今天这事没完,如果上面拿我是问,我一定拉你陪葬。”
“你误会了,我就是随口一说。”
寒苞干笑一声,岔话道:“对了,郭武墓还毁不毁呀?”
黄副主事叹气道:“你吃饭的家伙都丢了,洞口现在也回不去了,还毁个屁呀!现在当务之急是灭口,那个叛徒知道太多,绝不能落到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