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凡是视之的女人,目光逐渐沉溺,从害羞的偷瞄便至贪婪的索望。
绘声那对媚眸吸上去,竟也不免怔怔地发呆。
四名弓弩卫倏然抬弩,其中一人喝道:“穿上,不然死。”
寒天白干笑道:“我是听她的,还是听你的。”
四名弓弩卫根本不接话,眼中无不杀意大作,分别瞄准寒天白的额头,面门,颈子和心脏。
寒天白吓了一个哆嗦,赶紧拾来衣服穿上。
包括绘声在内诸女渐渐回神,然而映像深刻于脑际,根本忘不掉。
一名弓弩卫向绘声附耳道:“副首领,这人确实有古怪,万不可大意。”
绘声勉强定神,微不可查地点点头,不敢再看寒天白,清清嗓子道:“想必你们也清楚,我只留六男六女一共十二个人,谁能留下,我说了算。”
一个容貌姣好的女子笑道:“我的好姐姐,不知怎样才够资格留下呢?”
其实她的年纪比绘声大,叫姐姐显然又拍马屁的意思。
绘声觉得这女人又漂亮又妩媚,心里好生不爽,冷笑道:“我许你问话了吗?不长记性的贱货,打烂她的嘴。”
女子大骇,那个被打掉满嘴牙的劲装汉子正瘫在眼前呢!前车之鉴,不由得她不害怕,暗骂自己真蠢,扑到绘声脚下求饶道:“妹妹知道错了,求姐姐饶过。”
绘声抬起脚尖,轻蔑地蹭着女子的下巴,俯视道:“同为女人,给你个活命的机会,自己抽自己耳光,一个耳光骂自己一句,直到我满意为止。”
女子倍感屈辱,俏脸涨欲滴血,哆哆嗦嗦地抬手,似抽非抽,愣是下不去手。
绘声轻哼道:“我数三声,再听不见响,我让你帮你。”
女子偷瞄地上那劲装汉子一眼,不禁打个寒颤,低下头开始左右开弓,扇自己的耳光,用力不大,嘴唇吐字也细弱虫鸣,根本听不清在说什么。
绘声不悦道:“给你一次机会了,你不把握,怪不得我。来人,打掉她满嘴牙。”
女人大恐,想要翻身反抗。
两名剑侍立刻左右架住并且揪起头发。
女人吃痛,忍不住扬起俏脸。
另一名剑侍握剑对准面门,以剑柄为尖,像火筷通火炉一般,连捅直捅。
女人本来俏丽的脸庞极度扭曲变形,满口喷血,再无半分美感,很快便彻底昏晕过去,拖破皮囊一样生生拖开,与那精壮汉子扔在一起。
绘声随手一指,吩咐道:“把他们两个倒吊在那颗树上,以儆效尤。”
随着两人倒吊而起,鲜血从“血盆大口”之中汩汩垂落,花园之中噤若寒蝉。
绘声再度扫视诸人。
不仅没人敢跟她对视,视线扫过之处,无不瑟瑟